“哦,”顾渝放下心来牵他进去关上门,“今天作业不多,你应该很快就能写完。”
“你手上流血了,等我一下。”顾渝说着去了自己房间拿碘伏和棉签。
把他手腕掰过来,除了刚刚被酒瓶割的新鲜伤,还有很多陈年老伤口,一道道堆在一起,痕迹没法全消,留了一些疤。
“江亦翛,你...自己划的?”
他没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顾渝开始安静处理伤口。
弄完后,他把棉签扔垃圾桶里,把东西放了回去,棕色眼眸从没盖住过心疼和心软。
“你...会吃药的吧?”
“嗯。”
“药能让我看看么?”
翻开收拾得很整齐的抽屉,最边上那格就是。
顾渝看了眼,之后语气笃定,“你病得很严重。”
“之前我妈的药基本就是这些。”
他们都静静地站着,十六岁的少年差不多已经长开了,只是眼里还不会隐藏情绪,他们站得规规矩矩,却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最后是顾渝看了眼时间,打破了僵局,“很晚了。”
“嗯。”
他起身去收拾东西,拎着包站在门边,像以前那样笑着,“江小白,明天见。”
“...嗯,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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