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揭开 (2-2)

我想起那个夏天。林靖寒蹲在巷口卖冰棍，递给我一支用井水镇过的老冰棍。他笑着说："等攒够钱，给你买个大冰箱..."

车子猛地刹停。我抱着坛子冲进殡仪馆，护士拦住我说非亲属不能进去。身后传来脚步声，陆三娘哭着跑来："糯米糍...他刚才动了手指..."

我推开人群冲进病房。林靖寒的手还保持着蜷曲的姿势，像是要抓住什么。床头柜上放着个玻璃瓶，里面泡着半块酸萝卜。

"他说...要看'七年更脆'..."我摸出U盘插进电脑，监控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画面里是林靖寒摔碎我第一个坛子那天，他偷偷捡回碎片重新腌制的过程。

呼吸机开始闪烁。我捏着那张纸条贴在他唇边，轻声说："你做的，我也舍不得扔。"

突然，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腕。温热的，和那个暴雨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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