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蝉鸣渐起
夏日的蝉鸣在木叶的枝头炸开时,鸣人正趴在宇智波老宅的廊檐上,看佐助在庭院里挥剑。少年的白色单衣被汗水浸透,贴在脊背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发带随着挥砍的动作甩出利落的弧度。鸣人忽然发现,佐助的剑招里不知何时多了几分温柔——那种在刺向要害时会刻意偏半寸的弧度,像极了三个月前他教自己控制查克拉时的耐心。
“看够了就下来练手里剑。”佐助收刀的声音惊飞了檐角的麻雀。鸣人吐了吐舌头,翻身从廊檐跳下,却在落地时踉跄着撞进对方怀里。佐助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扣住他的手腕正要推开,却听见鸣人闷笑一声:“佐助你耳朵红啦,是不是昨晚又偷偷练到半夜?”
指尖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佐助猛地后退半步,发带末端的流苏扫过鸣人鼻尖:“啰嗦。”他转身走向训练场角落的水井,掌心却还残留着对方锁骨处的温度。自从那晚在族地碑前的偷吻后,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注意鸣人的每一个细节——晨起时乱翘的呆毛,吃饭时沾在嘴角的酱汁,甚至连打哈欠时露出的犬齿,都成了午夜梦回时反复浮现的画面。
正午的太阳晒得石板路发烫,两人坐在树荫下分食冰镇西瓜。鸣人把最大块的果肉塞进嘴里,汁水顺着下巴滴落,佐助鬼使神差地伸手用袖口替他擦拭。指腹擦过唇畔时,鸣人忽然抓住他的手腕,舌尖轻轻舔过他掌心的西瓜汁:“佐助的手比西瓜还凉呢。”
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佐助感觉有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慌忙抽手时撞翻了装西瓜的瓷碗。碎片飞溅的声音里,鸣人蹲下身去捡,却被锋利的瓷片划破手指。“笨蛋!”佐助立刻掏出医疗忍具包,握住那只还在滴血的手。当查克拉温和地包裹住伤口时,他听见鸣人轻声说:“佐助,你最近总是躲着我。”
手指骤然收紧。佐助不敢抬头,只能盯着鸣人手背上淡淡的旧疤——那是上个月执行C级任务时,替他挡住砂隐傀儡的金属丝留下的。他忽然想起在忍者学校时,鸣人总爱用各种借口缠着他,那时的自己只觉得厌烦,如今却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让心跳失序。
“没有。”他低声否认,却在包扎完伤口后鬼使神差地补上一句:“只是...觉得你太吵了。”鸣人突然笑起来,阳光从树叶间隙漏下,在他眼底碎成金色的光斑:“佐助说谎的时候会摸护额哦。”他伸手捏住佐助的手腕,把那只正要触碰护额的手拉下来,掌心相贴的瞬间,两人同时僵住。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伊鲁卡老师的声音穿透暑气:“鸣人!佐助!三代目大人传唤你们去火影岩。”佐助立刻抽回手,转身时却听见鸣人在身后嘟囔:“明明刚才心跳快得像打鼓...”
火影办公室的檀香混着卷轴的墨香。三代目坐在堆满文件的桌前,目光在两人交叠的护额上停留半秒:“有个B级任务,需要你们去雨隐村边境探查查克拉异常。”他顿了顿,视线转向佐助:“特别要求宇智波佐助同行,说是...故人想见。”
雨隐村的天空永远飘着细雪般的雨。鸣人站在边境驿站的屋檐下,看佐助对着手中的邀请函发呆。牛皮纸上印着宇智波族徽的暗纹,落款处是陌生的名字——宇智波泉奈。他忽然想起在宇智波祠堂见过的族谱,泉奈是佐助祖父的堂妹,灭门案时据说早已移居雨隐。
“她当年反对父亲和木叶高层的妥协。”佐助忽然开口,声音比雨声更轻,“后来被逐出族籍。”鸣人注意到他指尖捏皱了信纸边缘,突然伸手勾住他的小拇指:“别怕,我陪你去。”佐助浑身一震,却没有甩开,任由那点温热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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