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短册街的任务顺利完成，三天后鸣人和小樱回到了木叶。刚进村门，鸣人就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氛围——村民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神色紧张地议论着什么。

"出什么事了？"小樱拦住一个熟人问道。

"听说宇智波佐助回来了，"那人压低声音，"好像受了重伤..."

鸣人的血液瞬间凝固。不等小樱反应，他已经化作一道金色闪光冲向医院。

医院走廊上挤满了人，鸣人粗暴地推开挡路者，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转过最后一个拐角，他看到了卡卡西和纲手站在急诊室门外，表情凝重。

"佐助呢？"鸣人冲上去，声音因恐惧而嘶哑。

"在里面。"纲手简短地回答，"伤势很重，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鸣人想冲进急诊室，被卡卡西拦住："小樱正在协助治疗，别打扰他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鸣人抓着卡卡西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肉里，"他不是去雨隐村了吗？"

卡卡西看了一眼纲手，得到默许后才开口："他在雨隐村发现了'新晓'的一个重要据点。根据他带回的情报，对方确实在尝试复活死者，而且...已经部分成功了。"

"什么？！"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具体细节等佐助醒了再说。"纲手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我需要你去办一件事。"

她递给鸣人一张纸条："上面列出了佐助需要的药材，有些只有药师野乃宇的药店才有。马上去。"

鸣人接过纸条，犹豫地看向急诊室紧闭的门。

"快去。"纲手的语气不容置疑，"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鸣人咬咬牙，转身跑出医院。他飞速穿过大街小巷，以最快速度集齐了所有药材。当他把鼓鼓的药包交给纲手时，急诊室的门正好打开，小樱满脸疲惫地走出来。

"他怎么样？"鸣人急切地问。

"查克拉严重透支，多处骨折，内脏轻微出血。"小樱摘下沾血的手套，"最麻烦的是右肩的伤口，有奇怪的查克拉残留，延缓了愈合。"

纲手接过药包："我去准备特效药。小樱，你休息一下。卡卡西，通知暗部加强警戒。"

他们各自散去，只留下鸣人站在走廊上，盯着那扇半开的门。理智告诉他应该等待，但双脚却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动。

病房里光线昏暗，佐助静静地躺在中央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黑发在枕头上散开，像一幅水墨画。各种管子连接着他的手臂和胸口，监控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鸣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喉咙发紧。佐助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呼吸浅而急促。被子下的身体缠满了绷带，右肩处隐约渗出血迹。

"白痴..."鸣人低声骂道，眼眶却湿润了，"不是说好要完好无损地回来吗？"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佐助露在被子外的手。那只曾经在训练场上轻易制服他的手，现在冰凉无力，指节处还有新鲜的擦伤。鸣人用拇指轻轻摩挲那些伤痕，胸口疼得像是被千本扎穿。

"我真是个胆小鬼。"他自言自语，"明明那么担心你，却连承认喜欢你都做不到..."

"...吊车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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