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对不起。"他轻声说，这次是真的懊悔，"我从没想过...我不知道这会让你想起..."

佐助的呼吸变得急促，写轮眼依然开启，却不再看向鸣人："回家吧。我需要...一个人呆着。"

但鸣人这次没有听话。他上前一步，不顾佐助的挣扎将他紧紧抱住："不。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

佐助的身体僵硬如石，但鸣人没有松手。渐渐地，他感觉到怀中的躯体开始颤抖，佐助的额头抵在他肩上，呼吸灼热地喷在颈间。

"我以为..."佐助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鸣人从未听过的脆弱，"你和他们一样...突然消失了。"

这句话击碎了鸣人最后的心防。他抱紧佐助，像拥抱一个易碎的梦："不会的，永远不会。我答应过会回来，记得吗？"

佐助没有回答，但手指紧紧抓住了鸣人的外套，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他们在月光下相拥，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见证这个无声的和解。

——

回到公寓时已是深夜。鸣人主动热了冷掉的饭菜，两人沉默地吃完。佐助的眼睛恢复了平常的黑色，但神情依然疲惫。

"明天..."鸣人犹豫地开口，"我早上七点有个会议。"

佐助的手顿了一下，但只是轻轻点头："嗯。"

"但我会每两小时发一次消息。"鸣人急忙补充，"告诉你我在哪，在做什么。如果临时有事不能回复，我会提前说。"

佐助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必那么频繁。"

"我想这么做。"鸣人握住他的手，"而且...如果你一整天没收到我的消息，可以直接来火影楼抓人。我让鹿丸给你特别通行证。"

佐助的嘴角微微上扬："他会抱怨的。"

"让他抱怨去！"鸣人咧嘴一笑，"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佐助思考了一会儿，难得地坦诚："...告诉我你的行程。不一定要详细，但至少让我知道你是否在村子里。"

鸣人点头："没问题！"他犹豫了一下，"那...如果你感到不安，可以直接告诉我吗？而不是...憋着然后喝闷酒？"

佐助轻哼一声，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个小小的妥协让鸣人心里暖暖的——以前的佐助宁愿切断自己的手臂也不会承认需要安抚。

"对了，"收拾碗筷时鸣人突然想起，"下周我生日，纲手婆婆说要办个小派对。你会来吧？"

佐助挑眉："小派对？"

"好吧，可能是大型庆典..."鸣人承认，"但重点是，你会来吗？"

佐助将最后一个盘子放好："随你便。"

"那就是会来！"鸣人欢呼，从背后抱住佐助，"太好了！我可以在所有人面前亲你了！"

佐助用手肘轻击他的肋骨："敢那么做就杀了你。"

鸣人笑着躲开，却仍不松手。他能感觉到佐助的身体不再紧绷，而是放松地靠在他怀里。这种小小的信任，比任何华丽的誓言都更珍贵。

夜深了，他们挤在佐助不算宽敞的床上。鸣人从背后环抱着佐助，鼻尖埋在那头黑发中，呼吸着淡淡的皂角香。

"佐助？"他轻声唤道。

"嗯？"

"等我当上火影，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放一周假。"鸣人憧憬地说，"就我们两个人，去哪都行。你想去哪？"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有你在的地方就行。"

这个简单得近乎朴素的回答让鸣人的心脏漏跳一拍。他收紧手臂，在佐助后颈落下一个吻："那就在家躺七天。我要抱着你看完所有错过的《忍者武士》剧集！"

佐助轻笑一声，转过身来与他额头相抵："白痴。"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两人相拥的轮廓。窗外，木叶的灯火一盏盏熄灭，但有些光，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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