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鸣人生日前一周，木叶接到了紧急情报——"新晓"在汤之国边境活动频繁，似乎在进行某种大规模实验。作为火影候补和木叶最强的战力之一，鸣人自然领命前往调查。

"三天就回来！"出发前，鸣人信誓旦旦地向佐助保证，一边系紧护额，"正好赶上生日庆典！"

佐助靠在门框上，黑眸扫过鸣人全副武装的样子："别立flag。"

"啥？"鸣人眨眨眼。

"没事。"佐助递给他一个小卷轴，"遇到危险就打开。"

鸣人好奇地接过，想当场展开，却被佐助按住手："说了是危险时用。"

"好吧好吧~"鸣人笑嘻嘻地收好卷轴，凑上去亲了佐助一下，"等我回来！"

佐助轻轻"嗯"了一声，看着那个金色身影跃上屋顶，逐渐消失在晨光中。不知为何，他胸口泛起一丝莫名的不安，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

三天后，佐助站在木叶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面无表情地看着医疗忍者们进进出出。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鸣人没有按时回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封紧急传信——任务小队遭遇埋伏，鸣人被一种未知毒素击中，生命垂危。

当佐助赶到医院时，鸣人已经被安置在特制病房里，全身插满管子，金色的睫毛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小樱和纲手轮流施展医疗忍术，但收效甚微。

"毒素很特殊，"小樱疲惫地解释，"它在吞噬鸣人的查克拉，同时阻止九尾的再生能力。我们暂时控制住了扩散，但...找不到解药。"

佐助的写轮眼在阴影中微微发亮："谁干的？"

"戴着三眼面具的男人，"一个受伤的暗部成员回答，"他说...这是专门为九尾人柱力准备的礼物。"

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识那个人——雨隐村的"新晓"成员，曾经扬言要复活宇智波鼬的疯子。

"我去找解药。"他转身就走。

"等等！"纲手叫住他，"我们已经派出了最精锐的侦查小队。你现在情绪不稳，单独行动太危险。"

佐助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我不需要情绪稳定。我需要他活着。"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

接下来的三天，木叶笼罩在低气压中。村民们注意到，火影楼彻夜亮着灯，医疗班频繁进出医院，而宇智波佐助的身影则再未出现在街道上。

医院里，鸣人的状况时好时坏。毒素顽固地抵抗着所有治疗手段，九尾的查克拉被压制在封印深处。小樱几乎不眠不休地守在病床前，眼下的青黑越来越重。

第四天凌晨，她终于支撑不住，在椅子上昏睡过去。醒来时，发现身上披着一件熟悉的黑色外套，而病床旁多了一个人影。

佐助坐在鸣人床边，姿势僵硬得像尊雕像，显然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他的写轮眼布满血丝，手指紧扣着鸣人的手腕，似乎在用自己的查克拉监测每一丝变化。

"佐助君..."小樱轻声唤道，"你该休息了。"

佐助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小樱叹了口气，倒了杯水放在他旁边："至少喝点水。如果他醒了看到你这样，会难过的。"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佐助。他机械地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继续他的守望。

小樱离开后，病房陷入沉寂，只有监护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佐助的目光扫过鸣人苍白的脸，那些往日生动的表情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令人心碎的平静。

"吊车尾的..."他低声说，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这不好笑。"

当然，没有回应。

佐助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大步走向病房的角落，然后——一拳砸在墙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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