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2-2)

两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鸣人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张兮兮地搀扶，只是偶尔提醒台阶或转弯。佐助的步伐比前几天稳健多了，几乎看不出视力障碍。

"佐助，"等拉面时鸣人突然问，"如果...我是说如果，视力真的恢复不了，你最想'看'到什么？"

佐助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做了一个让鸣人始料未及的动作——他伸出手，轻轻抚上鸣人的脸，手指描摹着那些熟悉的轮廓：倔强的眉骨，挺直的鼻梁，总是上扬的嘴角...

"这个。"他轻声说。

鸣人的心脏漏跳一拍。他抓住佐助的手，贴在脸颊上："随时都可以。只要你想要。"

佐助的嘴角微微上扬："嗯。"

拉面上桌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相视而笑的画面，但没关系——有些东西，不需要眼睛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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