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应下了(前世) (5-4)

这一次，暮珩没有再做其他动作，只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月光在他们身上流淌，带着艾草的清香和雪松的冷冽，交织成独一无二的气息。辞玖靠在暮珩的怀里，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原来被人爱着是这样的感觉——像被月光拥抱着，温暖而安稳，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甜。

暮珩的指尖顺着辞玖后颈的线条往下滑，停在他被衣领遮住的蝴蝶骨上。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被指尖轻轻一按，辞玖的脊背就绷成了弓弦，像只骤然受惊的猫。

“怕了？”暮珩低笑，声音在他耳侧响起，“刚才说‘爱我’的时候，不是很大胆么？”

辞玖的手指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指节泛白，却没说一个“不”字。卧房的窗没关严，夜风卷着山雾溜进来，吹得烛火晃了晃，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的，像要缠成一团。他能感觉到暮珩的气息停在颈侧，温热的，带着点草木混着烟火的气息，让他浑身都泛起烫意，却不想躲开。

“别……说这个了。”他的声音碎在喉咙里，更像撒娇。

暮珩偏不听，反而伸手理了理他的衣襟。盘扣被重新系好，遮住了泛红的锁骨，他的指尖擦过辞玖的领口，带着微凉的触感：“刚才说‘爱我’的时候，眼睛很亮。”他的拇指擦过辞玖的唇，“现在也亮，却像有星光落进去了——是因为我吗？”

辞玖的脸“腾”地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子都泛着粉。他别开脸不想看他，却被暮珩捏住下巴转回来，视线撞进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羞涩又动情的模样。

“再说一遍‘我爱你’。”暮珩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说了，就陪你看月亮。”

辞玖的睫毛抖了抖，避开他的视线，却把脸往他颈窝里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刚被触动的黏糊：“我爱你……”

话音还没落地，暮珩就带着他躺了下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后背贴着柔软的床单，身前是暮珩滚烫的体温，温暖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只能无意识地往对方怀里缩，像要找个更安全的角落。窗外的风又吹进来，烛火“噼啪”响了声，终于彻底灭了，房间里只剩下月光和两人平稳的呼吸。

“这才乖。”暮珩的唇靠近他的发顶，声音轻柔，“以后这三个字，只能跟我说。”

辞玖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能感觉到暮珩的手在他腰侧流连，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很平稳，像要把他圈进自己的世界里。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亮他微颤的睫毛，也照亮暮珩银发散乱的侧脸——原来被人这样爱着，是会连骨头都发酥的。

山雾漫进房间时，带着点清冽的草木香，和两人身上的气息缠在一起。辞玖的手搭在对方腰侧，指尖轻轻蜷缩，却觉得这样的时光都带着甜。暮珩的唇贴在他的发顶，直到他快要睡着时才低声说：“记住了，你是我的。”

辞玖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被月光照得像碎钻。他张了张嘴，想说“你也是我的”，却只发出了一声轻哼。暮珩低笑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哄一只小猫。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呼吸都变得平稳，暮珩才把薄被拉上来盖好。辞玖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像山涧里永不停歇的泉。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对方腰侧的布料，忽然想起白日里晒的艾草——原来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是连艾草香都能变得格外清甜的。

暮珩似是察觉到他的动静，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他的发顶轻轻摩挲：“又在想什么？”

辞玖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在想……明天给你泡的茶，要加几颗蜜枣才好。”

妖王攻略指南：妖王竟是只痴情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