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奶糖还在安静地躺着,可刚才那点踏实感早没了。我故意把脚步放慢,想偷偷听听外面的动静,可耳朵里像塞了团棉花,只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跟敲小鼓似的。被架着的胳膊有点酸,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只觉得走了好久,脚下的地面好像换了材质,从滑溜溜的瓷砖变成了有点涩的水泥地,脚步声也跟着变了调。
不行,得稳住。估计是因为上次的失控,那赵清风估计又是想找我茬……
脚下的地板好像又换了材质,从水泥地到瓷砖了,估计再往前走走,就是给我准备的所谓的"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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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勒紧,凉丝丝的塑料蹭着皮肤,带着硬邦邦的质感。我挣了一下,束缚带“咔嗒”锁得更紧,把胳膊死死钉在椅子扶手上。刚要张嘴,脚踝也被拽住了,同样的带子缠上来,勒得小腿发紧——上次还只绑手,这次连腿都捆上了,真是给足了“重视”。
“这么大阵仗,是怕我跑了?”我歪头看着他们系带子的手,指尖在口袋里抠着奶糖纸,糖块被压得变了形。
耳朵里的东西被抽出去,外界的声音像潮水似的涌进来:消毒水味里混着点烟草气,头顶灯管“滋滋”响,还有对面椅子轻微的晃动声。眼上的布被掀开时,我眯了眯眼,等视线聚焦,就看见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人——赵清风,那身藏青色中山装永远熨得笔挺,头发梳得苍蝇都站不住脚,手里转着个搪瓷杯,杯沿磕出的豁口在灯光下闪了闪。
这精神病院的院长,永远这副假惺惺的样子。
“醒了?”他抬抬眼皮,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发出“当”的一声,“听说你最近状态不错,连奶糖都吃上了。”
我扫了眼他身后站着的老墨和张姐,两人都低着头。口袋里的奶糖硌得手心发疼,看着对面那老家伙不禁有点感慨,这惊喜也太惊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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