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弥把奶糖塞进笔袋,和那颗橘子糖并排躺着。"以前我也这样。"他低头演算的动作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怕惊动纸页上的小鸾鸟,"总觉得别人的好意都是有期限的。"
夕阳漫过最后一道桌缝时,鸾安突然指着他的草稿本笑了。"你看。"她的指尖点在"重力加速度9.78"旁边,他方才无意识画的小鸾鸟,翅膀尖刚好落在那个数字上,像在亲吻这个由两人共同算出的答案。
于弥合上草稿本的瞬间,突然明白有些相遇就像单摆的共振——不是偶然的碰撞,而是命运早已算好的周期。出租屋的灯绳还在记忆里晃荡,但此刻掌心里的温度,比任何公式都更能证明:他正在从过去的振幅里慢慢走出,朝着某个温暖的平衡位置,一步一步地靠近。
走出教学楼时,晚风卷着槐花香扑过来。于弥摸了摸书包里的竞赛真题,信封里的槐花瓣仿佛还带着阳光的温度。他抬头看向天边的晚霞,突然想去买个红富士——要最红最甜的那种,三块钱,刚好够花,也刚好能配得上明天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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