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度的山口风：某自治区学生的便签，补了量子沙盘算不出的干扰 (2-2)

供电恢复时，大屏幕上的实时数据炸了锅——所有精密仪器的观测值都出现偏差，唯有黑板上的叶脉拓印，被水流冲出的新轨迹精准卡进“同光星”的最新参数里。某省的量子沙盘还在报错，代码流里反复跳出“环境干扰无法量化”，而这个“无法量化”的干扰值，就写在某自治区学生的便签上：“刚才风吹过望远镜的角度，和我老家的山口一样，是37度。”

颁奖时，评委把奖杯掰成了几十块，分给每个在黑板上留过字迹的人。“真正的观测者，”老教授抹了把脸上的水雾，“不是能算出最精密的数据，是知道当仪器失灵时，谁的肩膀能当临时三脚架，谁的体温能焐干受潮的记录。”

离场时，某省的尖子生把光谱分析仪塞进刘老师的帆布包。“我输在没算到，”他指着黑板上各省字迹交织的地方，“原来星轨不是算出来的，是无数双手一起画出来的。”鸾安递给他片新鲜的槐树叶，叶脉上还留着刚才补画时的粉笔灰：“卷赢的从来不是某场比赛，是当你说‘我不会’时，立刻有人说‘我教你’，就像这片叶子的脉络，从来不是某根最粗，而是所有细脉都往同一个方向长。”

话音刚落，黑板上的水雾突然凝成小水珠，顺着叶脉纹路滚落，在地面拼出个完整的星座——里面有量子沙盘的轮廓，有射电望远镜的影子，还有块小小的、沾着粉笔灰的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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