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士的拐杖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蓝宝石顶端的微光在黑板上投下小小的星图。“你们看这光的折射角度,”他指着星图里最亮的那颗,“像不像闭馆前‘同光星’的亮度峰值?”他突然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各省学生收集的粉笔头,“某省的是无尘粉笔,某自治区的是普通粉笔,混在一起写出来的字,在应急灯下比任何投影都清晰——这组合,你们的采购清单可列不出来。”校医室的老师举着药箱在应急灯下来回走,给被桌椅绊倒的学生贴创可贴,顺便把空药盒拆开,做成临时的粉笔盒:“创可贴护伤口,纸盒当容器,”她笑着晃了晃盒子,粉笔头碰撞的声音像星星在眨眼,“这搭配,再贵的仪器也学不会。”
电路恢复的瞬间,长桌上的实时数据报表突然刷新——某省的数字模型和自治区的观测记录都因断电出现断层,唯有黑板上的叶脉拓印,被粉笔头补全的轨迹,与“同光星”的最终观测参数完全吻合。某省尖子生突然把自己的平板电脑放在黑板前,屏幕上的经费清单与黑板上的粉笔字重叠,竟显出奇妙的对称:“原来卷赢的从来不是钱,”他指着重叠处的3.7度角,“是当所有设备都失灵时,有人愿意用指甲在黑板上刻星轨,而不是站在旁边算成本。”
闭馆的铃声响起时,各省学生突然自发排起队,在黑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某省的带队老师犹豫了一下,也拿起粉笔写下校名,字迹旁立刻被某自治区的同学画了颗星星。刘老师的帆布包被塞得鼓鼓囊囊,里面多了各省的“纪念品”:某省的备用电池、某自治区的天线碎片、还有那片卡在光谱仪里的柏叶。
离馆时,月光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黑板被抬上卡车的瞬间,叶脉拓印上的粉笔字在光里连成了完整的星图。鸾安把那瓶混合矿石递给某省尖子生:“你看这星图,单独哪笔都不成气候,凑在一起才是‘同光星’最真的样子——就像我们,从来不是某省赢了某省,是所有省的手碰在一起,才接住了要落的星光。”
卡车启动时,某省尖子生突然追了上来,把自己的平板电脑贴在黑板上。屏幕里,各省的设备清单正在被修改,最底下新增了一行字:“最精密的仪器:28双手,1块黑板,无数个愿意一起扛的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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