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签修改的认可波动：比满意度调查更真的转变，藏在某省学生的笔 (2-2)

李院士的拐杖在展台上敲出节奏，蓝宝石顶端的光透过玻璃罩，在黑板上投下细小的光斑。“你们看这光斑的移动速度，”他指着光斑的轨迹，“像不像‘同光星’的自转周期？”他突然从怀里摸出个锦囊，里面是各省学生的指甲屑，“某省的含硅量高，某自治区的含钙量高，混在一起能测出观测时的紧张程度——比你们的心率监测仪早五分钟发现‘同光星’的耀斑。”校医室的老师举着药箱在展厅里巡视，给碰倒展牌的学生贴创可贴，顺便把散落的粉笔头捡起来，装进各省的标本瓶里：“创可贴记疼痛，粉笔头记成长，”她笑着把标本瓶摆在黑板旁，“这组合，成本清单列不出来。”

闭展前的评分公示时，大屏幕上的最终得分突然变动——某省的技术分被扣除12分，备注里写着“缺少‘人文协作变量’”，而陈雨团队的得分后多了行字：“附加分：无限，依据：28双手的指纹重叠度”。某省尖子生突然把自己的平板电脑贴在玻璃罩上，屏幕里的成本清单正在被改写，最底下新增的一行字盖住了所有数字：“最昂贵的设备：当某省的78万遇见某自治区的45万，再加上愿意一起扛的无数个0”。

离开展厅时，夕阳透过玻璃罩照在黑板上，叶脉拓印上的粉笔字在光里浮动，像无数双手在托举着星星。鸾安把那瓶混合矿石分给各省学生：“你看这石头，单独哪块都不起眼，凑在一起却能算出星光的重量——就像我们，从来不是某省赢了某省，是所有省的分数加起来，才凑齐了‘同光星’的满分。”

展厅的灯熄灭时，监控摄像头拍下了奇妙的一幕：那块黑板的玻璃罩里，各省学生留下的粉笔灰突然飞起，在黑暗中拼成了完整的星图，星图的中心，是行会发光的字：“卷赢的终极答案：不是谁的数字更大，是所有数字愿意站成一排，变成照亮星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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