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天文总决赛的巡展终点站,设在某自治区的天文观测站。各省代表队的展品被架在了观测塔上:某省的量子沙盘残骸接了数据线,实时同步着“同光星”的参数;某自治区的天线模型修复后,正对着星空转动。唯有陈雨团队的黑板,被支在观测站的院子里,底下垫着各省学生搬来的石头——黑板上的叶脉拓印沾着风霜,是巡展路上,每到一地就拓上的当地树叶纹路,如今已层层叠叠,像片立体的星图。
“放院子里风吹日晒,也配叫巡展压轴?”某自治区的观测站站长拍着记录本,上面是各省展品的观测贡献值,“我们的天线能捕捉百亿光年外的信号,你们的黑板,能算出‘同光星’的自转加速度吗?”话音刚落,夜**然划过道极光,强烈的地磁干扰瞬间冲击设备:某省量子沙盘的同步数据彻底紊乱,自治区天线的接收频率跳成了杂音,唯独陈雨团队的黑板前,各省学生用手电筒照出的光束,在叶脉拓印上拼出了稳定的3.7度修正角——他们的校服外套被当作遮光布,边角用粉笔头压住,光斑透过布料的缝隙,刚好在地上投出“同光星”的磁极方向。
刘老师的帆布包被挂在黑板旁的老槐树上,拉链敞着,里面的“宝贝”在星光下闪着光:缠着极光观测记录的罗盘、沾着各省泥土的演算纸、还有半块冻硬的馕——是某自治区学生早上塞进来的,说“这硬度,能当临时指南针底座”。“知道这馕的冻融次数吗?”他指着馕上的裂纹,刚好和“同光星”的耀斑周期吻合,“比你们的测温仪更懂怎么记录星空的温度变化,某自治区的贡献值清单里,有‘掌心焐热误差’这一项吗?”扎羊角辫的社长突然指着黑板,极光的绿光落在叶脉拓印上,竟让最底层的槐树叶纹路显了形:“是某省的同学发现的,”她举着滤光镜,纹路的走向和极光的磁场线完美重合,“他们说自己的沙盘数据废了没用,可刚才是他们教我们调整手电筒角度,让光斑稳住的。”
周航正跪在黑板前,用冻得发红的手指补画被风霜磨淡的叶脉。“你们的设备能自动校准,”他指尖的粉笔灰混着雪粒,在黑板上画出新的星轨节点,“但这节点是刚才极光里发现的,某自治区的备用天线还在重启,而我们靠各省同学传的实时观测笔记,已经补好了十五次。”戴棒球帽的讲解员举着破罗盘在院子里转圈,罗盘指针被地磁干扰得疯狂打转,却在靠近黑板时突然稳定:“某自治区用超级计算机算的磁偏角,误差比我们的罗盘多了1.2度,”他突然把罗盘塞进个牧民孩子手里,“这孩子的爷爷是极光向导,刚才是他教我们看星星辨方向——某自治区的天线,能测出‘祖传观星误差’吗?”
鸾安的指尖在黑板边缘快速滑动,把各省学生写在便签上的极光观测记录,连成了条新的叶脉分支。“你们的设备能分百万种波段,”她指着某自治区学生写的便签,字迹被雪水浸得发皱,“但这褶皱的密度,藏着他刚才冒雪护设备的步数,比任何算法都懂极光里的‘同光星情绪’。”于海龙突然爬上堆石头,把蓝紫色轨道图铺在黑板上方,图上钉着各省的极光照片:“某自治区的观测手册写了十页,我们的分工靠喊——‘东边挡雪’‘西边补粉笔’,极光里没人找错位置,”他指着某张照片里某省尖子生的手,正扶着被风吹歪的黑板,“这默契,手册里写得出来吗?”
陈雨的演算纸被压在石头下,3.7度修正箭头上的签名被无数次翻动磨得发亮。“你们说我们的记录不精确,”她突然把纸举到某自治区站长眼前,纸角的褶皱里卡着根牦牛毛,是某自治区学生的围巾上掉的,“这毛的长度,藏着我们互相暖手的次数,某自治区的精密仪器,能测出‘体温传导校准值’吗?”话音刚落,院子里突然响起合唱——是各省学生用不同方言唱的《星图》,旋律的起伏竟和“同光星”的辐射强度曲线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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