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天文总决赛的庆功宴上,各省代表队的庆功蛋糕在长桌上摆成了星座阵:某省的蛋糕上用巧克力复刻了量子沙盘,某自治区的蛋糕上插着翻糖做的天线模型,唯有陈雨团队的位置,那块黑板被抬到了餐桌中央,上面的叶脉拓印被撒了层糖霜,各省学生用彩色粉笔写的祝福,在灯光下像新发现的星团。
“用块黑板庆功?”某省的带队老师叉着腰,手里的奖杯反射着灯光,“我们的团队总分比你们高30分,不过是组委会想搞‘平均主义’。”话音刚落,宴会厅的电路突然跳闸,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某省巧克力沙盘开始融化变形,自治区翻糖天线被碰成了碎片,唯独陈雨团队的黑板前,各省学生用手机手电筒照着糖霜叶脉,在地上投出的光斑刚好组成“同光星”的周年视运动轨迹——他们的校服外套被铺在黑板下当桌布,边角用蛋糕叉压住,糖霜顺着布料的纹路流淌,在桌布上拼出3.7度的修正角。
刘老师的帆布包被当作“抽奖箱”放在黑板旁,里面装满了各省学生的“庆功礼”:裹着糖纸的罗盘、沾着奶油的演算纸、还有半块冻硬的奶疙瘩——是某自治区学生从家里带来的,说“这硬度,能刻下真正的分数”。“知道这奶疙瘩的糖分结晶吗?”他指着结晶的排列,刚好和“同光星”的行星轨道吻合,“比你们的甜度计更懂怎么记录胜利的味道,某省的总分清单里,有‘集体欢呼分贝误差’这一项吗?”扎羊角辫的社长突然指着黑板,糖霜在叶脉拓印上融化的速度,竟让最细的纹路显了形:“是某直辖市的同学发现的,”她举着叉子,纹路的分叉和庆功宴的宾客座位图一模一样,“他们说自己的翻糖模型碎了没用,可刚才是他们教我们调整手机角度,让光斑连成完整星图的。”
周航正蹲在黑板前,用沾了奶油的手指补画被糖霜盖住的叶脉。“你们的庆功礼有损坏报告,”他指尖的粉笔灰混着巧克力酱,在黑板上画出新的星轨祝福,“但这祝福是刚才跳闸时想的,某省的备用奖杯还在拆包装,而我们靠各省学生传的灵感,已经补好了二十次。”戴棒球帽的讲解员举着破罗盘在餐桌间穿梭,罗盘指针被灯光干扰得左右摇摆,却在靠近黑板时突然指向蛋糕台:“某省用超级计算机算的座位朝向,误差比我们的罗盘多了0.3度,”他突然把罗盘塞进个穿礼服的小女孩手里,“这孩子的妈妈是天文馆讲解员,刚才是她教我们看吊灯影子辨方向——某省的总分排名,能算出‘即兴庆祝误差’吗?”
鸾安的指尖在黑板边缘快速滑动,把各省学生写在餐巾纸上的祝福,连成了条新的星轨周期线。“你们的庆功宴有流程表,”她指着某省学生写的餐巾纸,字迹被蛋糕渍晕得深浅不一,“但这晕染的范围,藏着他从‘不服’到‘干杯’的转变,比任何流程都懂‘真正的庆祝’。”于海龙突然站上椅子,把蓝紫色轨道图铺在黑板上方,图上贴满了各省学生的笑脸照片:“某省的庆功致辞写了三页纸,我们的祝酒靠喊,”他指着某张照片里某省尖子生的手,正帮自治区学生扶起倒了的果汁杯,“这默契,流程表里写得出来吗?”
陈雨的演算纸被压在蛋糕盘下,3.7度修正箭头上的签名沾着蛋糕屑,反而更清晰了。“你们说我们的分数掺了人情,”她突然把纸举到某省带队老师眼前,纸背的褶皱里卡着根彩色糖条,是各省学生一起折的,“这糖条的缠绕圈数,藏着我们碰杯的次数,某省的精密仪器,能测出‘笑声振动校准值’吗?”话音刚落,宴会厅的电路恢复供电,灯光亮起时,所有人都看见黑板周围的地面上,各省学生用糖霜拼的字在光里格外醒目:“我们的总分,叫一起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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