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天文总决赛后的第一个开学日,省实验中学的公告栏前围满了人。某省代表队的尖子生正张贴“冲刺京大特殊班”的集训计划表,表格里的作息精确到分钟;某自治区的学霸们在分发天文竞赛真题集,封面上印着“独家解题模板”。人群外,于弥正蹲在老槐树下,用粉笔画着圈——圈里是陈雨、周航、鸾安他们几个,还有从各省转学来的五个学生,“就叫‘同光班’吧,”他把粉笔递给扎羊角辫的社长,“不用打卡机,不搞排名表,咱们的课表,按‘同光星’的起落时间排。”
“几个散兵游勇也想冲特殊班?”某省的集训队队长晃着手里的计时器,“我们的模拟考平均分比你们高50分,你们的‘土办法’能算进录取线?”话音刚落,教学楼的电路突然跳闸,某省的电子题库瞬间黑屏,某自治区的真题集被窗外飘进的雨水洇了字迹,唯独于弥他们画圈的地方,各省学生用晨读的课本拼的星图,被透过树叶的阳光照得格外清晰——他们把课本的页码撕下来贴在树干上,数字刚好组成京大天文台的经纬度,边角用捡来的粉笔头压住,粉末被风吹起,在地面拼出3.7度的修正角。
刘老师的帆布包被当作“教具箱”放在树桩上,里面塞满了各省学生带来的“宝贝”:刻着不同时区的罗盘、沾着各地晨露的演算纸、还有半块烤焦的玉米饼——是某省学生奶奶烤的,说“这焦痕,能记住该下苦功的时刻”。“知道这玉米饼的焦斑分布吗?”他指着纹路,刚好和“同光星”的光谱图吻合,“比你们的错题本更懂怎么记录进步的痕迹,某省的集训计划里,有‘集体钻研热度值’这一项吗?”扎羊角辫的社长突然指着树干,阳光透过课本缝隙在地面移动的光斑,竟和特殊班历年的录取分数线波动重合:“是某自治区的转学生发现的,”她举着量角器,光斑移动的角度和天文奥赛的获奖率完全一致,“他们说自己的真题集洇了没用,可刚才是他们爬树调整枝叶,让阳光刚好落在页码上的。”
周航正蹲在圈里,用捡来的木炭补画被雨水冲淡的粉笔线。“你们的集训有进度报告,”他指尖的炭灰混着晨露,在地上画出新的复习节点,“但这节点是今早根据星象定的,某省的模拟考还在判分,我们靠各省同学传的解题思路,已经补了三十次漏洞。”戴棒球帽的转学生举着破罗盘在操场转圈,指针被教学楼的钢筋干扰得乱晃,却在靠近槐树时突然指向图书馆:“某省用超级计算机算的复习时长,误差比我们的罗盘多了20分钟,”他突然把罗盘塞进个初一学生手里,“这孩子的爷爷是老教师,刚才是他教我们看日影辨作息——某省的计时器,能算出‘专注度误差’吗?”
鸾安的指尖在树干上快速滑动,把各省学生写在便利贴上的错题心得,连成了条新的复习周期线。“你们的题库有标准答案,”她指着某省学生写的便利贴,字迹被汗水晕得发皱,“但这晕染的范围,藏着他从‘放弃’到‘解出’的挣扎,比任何评分标准都懂‘真正的进步’。”于弥突然站上树桩,把蓝紫色的星轨图铺在槐树上,图上用红绳系着各省的校徽:“某省的集训计划写了三十页,我们的分工靠喊,”他指着某张便利贴上某省尖子生的批注,是给转学生讲题时画的辅助线,“这默契,计划表里写得出来吗?”
陈雨的演算纸被压在树桩下,3.7度修正箭头上的签名被无数次翻看磨得发亮。“你们说我们的方法不系统,”她突然把纸举到集训队队长眼前,纸角的褶皱里卡着根不同颜色的线,是各省学生缝校服剩下的线头缠的,“这线的缠绕圈数,藏着我们互相讲题的次数,某省的精密仪器,能测出‘互助效率校准值’吗?”话音刚落,操场上传来齐读声——是各省学生用不同方言背的天文公式,声调起伏竟和“同光星”的光度变化曲线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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