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函背后的真相 (3-2)

他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你以为...朕不知道吗？"

我屏住呼吸。他说这话时，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知道什么？"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他没回答，只是抬起手。那只手苍白得吓人，指节分明，却稳得像块冰。

我犹豫片刻，还是走近了些。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比我想象的大得多。

"朕等这一天...很久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浑身发冷。原来他都知道。关于系统，关于那些穿书者，关于我...

"为什么不说？"我咬着牙问。

他笑了笑，嘴角溢出血来。"说了...你会信吗？"

我愣住了。确实，就算他说了，我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相信。在这个处处都是谜团的皇宫里，谁又能分得清真假？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蹲下来，平视他的眼睛。

他轻轻摇头："时机未到。"

"什么时候才到？"我急了，"等到我也变成纸上那个名字吗？"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不会让你...变成那样。"

"可我已经..."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听着，"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不管看到什么...记住，朕不会害你。"

我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因为这句话，也许是因为太多疑问压得我喘不过气。

他松开手，闭上眼睛："去吧...去找你想找的答案。"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这一刻，我忽然觉得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个...和我一样被困在这场迷局里的人。

"陛下..."我轻声说，"好好休息。"

转身要走时，他又开口了："小心...林贵妃的事。"

我僵在原地。林贵妃？那不是二十年前就死了吗？

回头想再问清楚，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睫毛安静地垂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可我知道，不是错觉。

握着衣襟里的纸，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御书房。外头的雪还在下，打在脸上凉丝丝的。

我摸了摸那张纸，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答案就在眼前了。

\[未完待续\]我站在原地，看着那张苍白的脸。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的手还抓着我的手腕，力道比刚才又重了几分。

"朕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屏住呼吸。他说这话时，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知道什么？"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他没回答，只是抬起手。那只手苍白得吓人，指节分明，却稳得像块冰。

我犹豫片刻，还是走近了些。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比我想象的大得多。

"朕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浑身发冷。原来他都知道。关于系统，关于那些穿书者，关于我...

"为什么不说？"我咬着牙问。

他笑了笑，嘴角溢出血来。"说了...你会信吗？"

我愣住了。确实，就算他说了，我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相信。在这个处处都是谜团的皇宫里，谁又能分得清真假？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蹲下来，平视他的眼睛。

他轻轻摇头："时机未到。"

"什么时候才到？"我急了，"等到我也变成纸上那个名字吗？"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不会让你...变成那样。"

"可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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