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希望,叫做‘活着’的希望,“我和云为衫中的都是同一种毒,叫做半月之蝇,也叫做死誓,每十五天就会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身体如火灼烧,痛苦不堪,直到将五脏六腑全部烧毁,也正因如此,我们才必须找到有用的东西,来换取解药。”
“半月之蝇。”宫尚角思索着上官浅表述的表现,真的和自己发作时的表现对上了,但是,这世间相似的毒药,也不是没有,还是需要远徵来看看才行。
“等远徵的伤痊愈后,就让他为你把脉,看看能不能将毒解了。”
这句话对上官浅来说就是天籁之音,有谁不想要活着,只区别于能不能活,哪怕是活的再不好,可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上官浅的泪水蓄满眼眶,喃喃着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道了一句,“角公子……”
上官浅觉得,她好像找到了她的光。
只是,上官浅好像忘了问,这束光,愿不愿意照在她的身上。
宫子羽的动作很快,伤刚刚好全,就前往祠堂去了,有云为衫的帮助,在并没有让宫唤羽怀疑的情况下,将人接回了羽宫。
“公子,羽公子的绿玉侍卫金繁求见。”
书房中,宫尚角的绿玉侍金复站在他的面前请示。
停下手中的毛笔,宫尚角先是抬头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视线才落到金复的身上,“让他不必进来了,稍后,我会和远徵一起去羽宫的。”
“是,公子。”金复点头,转身离开宫尚角的书房,而后,来到角宫的大门外,那里,金繁正站在由侍卫把守的大门外。
自从那天之后,羽宫的人登门,从来都不得入。
宫尚角换了一件衣衫,才带着金复悠悠出门,往宫远徵的医馆而去。
“远徵。”宫尚角站在药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宫远徵,轻唤一声。
宫远徵的动作一顿,双眼一亮,手上捏着药材就转身,身后仿佛有尾巴在摇来晃去,夹着小甜音,“哥!”
揉了揉扑到自己跟前的脑袋,宫尚角问道,“前段时间让你准备的,能够将人经脉尽毁的药,远徵准备好了吗?”
这下子,宫远徵的眼睛更亮,自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宫远徵最喜欢的就是和哥哥一起搞事情了,音调上升了一个度,问,“早就准备好了,哥,你说要给谁用?”
“宫唤羽。”宫尚角面色沉静吐出三个字,没等宫远徵惊异,接着道,“远徵,这次过去,你帮宫子羽也查查身体,他刚过了三域试炼的第一关,就匆匆回到前山,后来也没有修养,也不知道,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宫远徵没有经历过三域试炼,但他是见过宫尚角三域试炼后的身体状态的。
“会不会,寒气入体而生育困难。”宫尚角若有所思,羽宫的兄弟两个,那个更适合成为宫门的繁衍工具呢?他的选择更偏向于宫子羽,一来,他身边的女人是无锋细作,发掘她的潜力,嚯嚯一个人就行了,别对其他好女人下手,二来,他比宫唤羽长的好看,不然云为衫为什么会愿意为了他背叛,固然有宫子羽恋爱脑的存在,但也一定有长的好看的因素,长的丑的可没有什么美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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