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不解的揉捏着宫尚角的手指,他从来都很喜欢宫尚角这双手,修长,好看,“哥,你管他这个做什么?”
“我们两个是不会有后代了,但宫门长老们对子嗣甚为执着,为了让他们不打扰我们,就让羽宫的兄弟两个好好生孩子去吧。”宫尚角反手握住捏着自己指尖不放的手,拿过一旁的帕子沾湿,擦拭着上面的草药碎屑。
宫远徵眼睛都瞪大了,好像第一次认识宫尚角似地,“哥,你也……你也太棒了,只要他们努力生,生到让长老们满意,那我们就不用娶妻了!”
以为宫远徵会不喜的宫尚角,听了这话,顿时就明白,什么叫,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了。
宫远徵看着自己的手背宫尚角擦干净,冲着人笑了笑,然后随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未贴标签的小瓷瓶,再次询问,“哥,能毁人经脉的药,就是这个了。”
宫尚角觉得对于宫唤羽这种人不必留情。
宫远徵了解宫尚角的意思,“哥哥的意思是,既然不能杀掉,那就用另一种方法以绝后患!”
“对。”宫尚角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不管宫唤羽有什么谋划,经脉一毁,万般皆成空。”
“既然这样,哥哥,你等我一下。”宫远徵在身后的一排排药架上来回穿梭,终于在边边角角中找到一瓶用红色瓷瓶装起来的药粉。
宫尚角捏着宫远徵新塞过来的红瓶子,“这是什么药。”
“这是让人浑身发软,就好像骨头都被融化支撑不起身体的那种药,是我之前一时觉得有趣弄出来的。”宫远徵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放轻了些许,“但是不影响男人那方面的功效。”
“那方面?”宫尚角没有多思。
“就是……”宫远徵的视线往宫尚角下方看去。
“咳咳。”宫尚角斜了斜身子,错过宫远徵的目光,心里有些瑟瑟,难不成如果自己和宫远徵没有互表爱意,宫远徵就打算用这个来对付自己?
宫尚角摇了摇头,眼前乖巧的宫远徵正一副等待表扬的模样看着他,心头恐怖的猜想被一只手拂去,将药瓶递还,“走吧,去给前少主送份大礼。”
宫尚角走出药房,被外面的太阳一照,才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心有余悸,宫远徵,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小祖宗。
跟在后面的宫远徵笑笑,他怎么可能对自己最最喜欢,心爱的人用这种东西呢?
只不过,宫远徵摸摸胸口,那处有个连疤痕都没有留下的伤口,偷笑,只是吓吓哥哥而已,而且,他最喜欢哥哥的表情因为自己而变化了。
兄弟两个到达羽宫之后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废人模样的宫唤羽,宫尚角心中一喜,机会这不是就送上门了吗。
“尚角,远徵弟弟,你们都来了啊!”宫唤羽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枕头,对于自己现在的状况很是豁然。
“远徵,你帮少主诊脉,看看少主情况如何!”宫尚角的眼神一递,宫远徵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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