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纤月在这里工作的第五天,这也是她与许言澈多次争取的结果。脑海中浮现出后者古板忧虑的模样,她无声得笑了笑。他说过,等日子稳定下来,她们便要成婚了。流离失所,颠沛流离的生活终于过去了,幸福跨越层层阻隔,降落在她的身上,她终于要有家了…
这个坐落于地界中心的高档餐厅,鲜有肮脏的交易浮于表面,没有纸醉金迷的混乱不堪,来的人大多西装革履,谈吐不凡。出淤泥而不染?纤月不信。但纤月管不着,每日的工作细水长流,上菜,拖地,收拾…无需乔装,没有莫名的谩骂,没有恶意的打压,一个月五个银元的薪水,这就够了。
“小江,306包间可以清扫了。”
“诶!”纤月爽快得答应一声,带上清洁工具像往常一样直奔目标包间。
包间门虚掩着,昭示着人走茶凉的狼藉场面,纤月推门的动作止住,她没想到座位上还有客人。
层层烟雾的缭绕中,男人斜倚在座位上,身影被身后暖黄的灯光拉得颀长。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炭灰色西装,他微微侧着头,半边脸庞浸在的暗影里。眉骨高耸,投下小片阴影,使得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更显幽邃,鼻梁高挺笔直,线条如刀削斧凿般利落,带着一种近乎冷峻的坚毅。
此刻,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正夹着一支细长的雪茄。点点猩红在他指间明灭,随着他极缓慢的呼吸,一缕极淡的青灰色烟雾,从他线条分明的薄唇间悠悠逸出。
“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还有人。”纤月在他的打量中不动声色得关上门。
“等等,生面孔?你是新来的?”男人轻笑,“许言澈的人?”
简单的工作服勾勒玲珑的曲线,腰部的尺寸却宽绰有余,好细的腰…他抵了抵后槽牙。
柔美白皙的脸颊,青涩稚嫩,却难掩含苞待放的妩媚。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露出的一截白生生的藕臂。是一张未经涂抹的白纸啊,那应该值一个好价钱。
“先生,我等会儿来清扫。”纤月关上虚掩的门,思绪却被他没头没脑的几句话搅乱。那个男人跟言澈哥哥是什么关系?他是什么身份?常客还是这家餐馆的老板
纤月心绪不宁,风平浪静的表象好像再难维持。她已经三天没见到言澈哥哥了,溢出的忧虑要将她淹没。
纤月睡在餐馆的杂物间里,每晚她和许言澈都挤在这小小的床板上。可今晚,他彻夜未归。
第二天睁眼时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揽到身旁的男人,背襦发凉,没有熟悉的皂角气息,没有睡过的痕迹。纤月魂不守舍得干完今天的活。
独自躺在冷硬的床板上,本该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可纤月傍晚时便有些昏昏沉沉,一粘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刺眼的光线令她不适得再度闭上了眼。耳边是籁籁的脱衣声,纤月后知后觉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到了后面。“你…”纤月惊恐得睁眼,男人正散漫的倚靠在床边,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在床边,好整以待得,欣赏着她的挣扎和惊惧。那是她前天傍晚刚见过的男人。
纤月停下挣扎,好商好量道,“先生,我们几天前刚见过的,你是不是绑错人了?我记得我没得罪过你。”
女孩一双杏眸恳切得望着他,衣衫凌乱,眉目含泪,让人的摧残欲油然升起。示弱吗?他谢予珩可不吃这一套。
“江小姐,许言澈把你卖给我了。所以,我绑错人了吗?”他微眯着眼,温水煮青蛙的折磨固然有趣,不过风卷残云的凌虐更有意思不是吗?
纤月勾唇冷笑,不卑不亢,“先生,我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这个理由太过于拙劣了些。”绷紧的唇线在灯光的勾勒下奢靡动人,唇瓣娇艳欲滴。
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谢予珩也不气恼,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柔软饱满的唇瓣,“他吻过你这里吗?”
纤月恶狠狠得拍掉谢予珩的手,后者并不气恼,慢条斯理的说道,“谢某真是不理解,江小姐这么有趣的人,许言澈竟然舍得为了一次举荐机会就把你卖掉。落在我手里,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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