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从唇齿间困难得溢出的话语堙没在又一波的浪潮中,纤月无力的捶打他的背,舌尖被她咬破了,甜腥味无声的蔓延。
谢予珩深明大义的给了她喘息的机会,难舍难分的唇齿分开的一刹那,他迎头赶上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像是卯了十足的劲。始作俑者愤怒的关上了浴室的门,大力擦洗着红肿的唇。听着哗哗流动的水声,谢予珩抵了抵上颚,无声的轻笑。
良久,纤月慢腾腾得从浴室出来,被凌虐过的红唇红肿不堪,奢靡得似被雨淋洗过的娇花,灼热了他深沉的眼。
谢予珩拉过她的手,白嫩的掌心已经通红一片,“疼不疼?”炽热的吻轻柔地落在上面,像一个虔诚的教徒。
纤月毫不客气的收回了手,“谢先生您今天晚上冒犯到我了。”她警惕的像一只小兽,望向他的眼底只有淬了冰的寒凉。
“您视我为商品还是可利用的棋子,这些我都犯不着了解清楚。 我只想知道,我的主顾会是谁?是申系军阀的督军还是少帅?”她挖苦道,“您今晚失态了,没有人喜欢被染指的商品。”
纤月退开一步,好暇以待地看着他。
朦胧的酒意似乎柔和了他凌厉的面部线条,冷白的侧脸上褐红色的巴掌印分外可怖,似乎与那晚她扇过的掌印交叠着,那双深邃凌厉的眼眸中似乎流露出微不可察的委屈,“一开始我确实有这个打算,只是现在,我想要将你占为己有了。”
纤月冷笑两声,诧异于他的回答,“这种话您自己听着不觉得可笑吗?我不管您作何打算,只要挡了我的路,我必斩草除根,奉陪到底。”纤月此刻声线刻意压低,透着冷艳低靡,不同于往日的软糯温柔。她分明生长在滇系军阀的地盘里,那里被剑阁峥嵘层层包裹,与世隔绝,可她却说得一口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
纤月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避他如洪水猛兽。做工精良的旗袍追溯着玲珑的身体曲线在腰臀处收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哪怕走的急促,也丝毫不影响美感。
掌尖还残留着细腻掌尖还残留着细腻温热的触感,像上好的羊脂玉。胸膛间熊熊燃烧的烈火让他忍无可忍,他想着 他该洗一个冷水澡了。
冰冷的水珠顺着喷张的肌肉纹理,肆无忌惮的滚落,一阵细微的痛感传来,他这才注意到背侧处赫然出现的一道鲜红的划痕。那是纤月为了摆脱他时留下的,只不过他太过动情,竟任由张牙舞爪的小猫作威作福还浑然不知。柔软甜腻的触感在脑中挥之不去,还不够…
不听话的小猫,就应该剪去利爪,禁锢在牢笼中,供他消遣。
他忽然想起了摸爬滚打多年,因破译这个天赋被他机缘巧合看中的许言澈,纤月的爱曾毫无保留的献给那样一个废物,一个为了督军幕僚的举荐机会就可以抛弃风雨同舟的爱人的废物,怎么值得她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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