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我又不是没钱,这么多年了你敢说你没做那档子事儿?不都是为了钱吗?”他拽住涂久乐的手腕去抓他的头发,涂久乐去踩他的脚,他人比涂久乐高,也比涂久乐壮,他把涂久乐压在墙边,想去强迫他。
涂久乐甩着手,一拳打在他的右脸,曲映呸了一声,越发用力的跟他拉扯:“婊子装什么纯情啊?”
涂久乐有些着急,他想用力推开前面的人,下一秒那人就被抓住头发往后扯,他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霍蓦阑走向曲映一拳直接朝着左脸上去了。
还挺对称。
涂久乐见状,上前就是踹了曲映一脚,又扇了好几巴掌。弄完后他站起身去看霍蓦阑,他锁着眉头,有些轻微喘气。
是生气了。
“是喜欢这种的吗?”霍蓦阑道。
涂久乐脸色苍白,向后看了曲映一眼,下一秒他被拽住肩膀,强行转过头,下巴被掐住,抬头与霍蓦阑视线交汇。
他像是一个皇帝,不怒自威。
涂久乐赶紧解释:“不是,我不喜欢这样的。”
霍蓦阑放在他肩上的手捏的很用力,涂久乐不自主的想往后躲,却又被霸道的拉回去。他知道那是刚才曲映摸过的地方。
“他说的,什么意思?”霍蓦阑淡淡的问。心里却是窝着火。
不是因为他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因为他哥有事瞒着他,欺骗他。
“什么?”
“十年前,他对你做了什么?”
涂久乐摇摇头,睫毛以为刚受到惊吓而轻颤:“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只记得喂我喝了点酒。”他手抚上霍蓦阑的手,有安慰的意思。
对着重要的人揭开伤疤卖惨这种事,他实在是做不到,并不是因为有多疼,而是因为自己疼的同时还会伤害到别人。
会让别人觉得困扰,觉得厌烦,觉得心情不好。
还不如习惯性的问起这种事时闭嘴。
霍蓦阑二十岁,多的少的他都知道了。包括涂久乐十年前在干什么事情,他也一清二楚。他也有想过那些不好的事情,但不敢往深处去想。
他怕是真的。
霍蓦阑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在说谎,他的嘴巴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你不说吗?”
涂久乐他笑了笑,有些苍白无力:“真的忘了。”
霍蓦阑松开他,只见他拽起地上的曲映:“来,他不说,你帮他说。”
涂久乐手一抖:“小安,没必要…”
曲映捂着半边脸,大声骂道:“小阑我好歹是你半个哥哥,你…啊!!”
霍蓦阑又是一拳,痛的曲映哇哇乱叫。
手上青筋暴起。
“我不介意跟支梅说说你的这些事。”
曲映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嘴里说着不要,又支支吾吾的把以前的事情全都说出来,本来已模糊的记忆被提起,涂久乐脸色越来越白,嘴里不停念叨着闭嘴,最后失控般的上手打他,霍蓦阑冷着脸站起来,将曲映扔回地上,拉着涂久乐走了。
涂久乐是被扔到车上的,霍蓦阑拿过他的手机给温岭舟发了消息,然后扔回座位上,随后发动车子走了。一路上涂久乐只觉得无地自容。
那么不堪的过去,像是在淤泥里爬过,上岸后好不容易洗干净自己,却还是会有人不断的说他有味道。
听到后的人也不会待他如初。
霍蓦阑没说话,安静的开着车,但只要前面一有车行驶的太慢他就会疯狂的拍喇叭,很用力。
涂久乐先打破了沉寂:“抱歉,你别生气。”
霍蓦阑动了动眼皮,听着他说话。
“是我不好,我没有给你正确的引导。”
“闭嘴。”霍蓦阑火气更大了,沉着声说。
没了平时的耐性,多了些情绪。
涂久乐抿抿唇,没再说话了。
来到一家不大不小的别墅,霍蓦阑给他煮了杯茶,把手机抛给涂久乐:“等会再找你。”说完转身朝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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