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5岁 (3-3)

银翘：“姑娘，奴婢有一事……听夏姐姐上月才在御花园崴了脚，贵妃赏她一对珍珠耳坠，她欢喜得紧，今日却摘了一只，说‘晦气’。”

萧鸾：萧鸾（眸子微眯）： “珍珠耳坠……另一只呢？”

银翘：银翘（从袖里摸出一只小小珍珠，沾了泥）： “奴婢捡的。珍珠背面有针眼，奴婢用簪子挑了，里头是空的，塞过东西。”

萧鸾：萧鸾（捏起珍珠，对着灯照，冷笑）： “塞过寒犀粉。贵妃怕我死得慢，连耳坠都做成药囊。”

银翘：银翘（咬牙）： “奴婢明日就把听夏捆了，扔井里！”

萧鸾：萧鸾（摇头）： “不，留着她。让她亲眼看我怎么喝下第二碗‘姜汤’。”

银翘：银翘（怔住）： “第二碗？”

萧鸾（指尖轻弹珍珠，珠子在半空划出一道冷光）：

萧鸾：“我要她端，我要她看我喝，我要她回去复命——然后再告诉她主子，我不仅没死，还活蹦乱跳。”

银翘：银翘（忽地笑了）： “奴婢明白了。姑娘要的不是命，是她们夜夜噩梦。”

萧鸾（伸手，指尖点上银翘眉心，声音轻得像雪落无痕）：

萧鸾：“噩梦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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