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带着刀茧,摩挲着她颤抖的唇
裴瑾翊:姜妄捡你回来,不过是图个新鲜,你当他真能护着你
温喻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他手背上,他却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手
裴瑾翊:收起你这套
裴瑾翊的声音冷下来
裴瑾翊:在我这儿,眼泪没用
车开出去很远时,温喻才敢偷偷掀起窗帘一角,姜妄的身影早就看不见了,只有那片密林还黑沉沉地伏在夜色里,像头沉默的巨兽
她不知道的是,后视镜里,裴瑾翊看着她苍白的侧脸,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忽然想起刚才姜妄转身时,攥得死紧的拳头上,还沾着森蚺的血
裴瑾翊的别墅空旷得像座冰窖,水晶灯的光落在地板上,映得温喻赤脚踩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湿冷的脚印
她被他拽着往楼上走,手腕上的力道大得像要把骨头捏碎,白裙的肩带早就被扯断,半边肩膀暴露在冷空气中,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温喻:你要干什么
裴瑾翊:姜妄把你给我的时候,可没说过你能躲
裴瑾翊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酒气和雪松香水混合的侵略性气息,他猛地将她甩在卧室大床上,床垫的弹性让她弹了一下,抬头时正好撞进他淬了火的眼底
温喻蜷缩起来往床角退,指尖抠着床单的刺绣花纹,布料被绞得变了形
温喻:裴先生……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温喻:求你……
裴瑾翊:求我?
裴瑾翊俯身,膝盖压在床沿,阴影将她整个人罩住,他伸手捏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扯,她惊呼着摔向床中央,裙摆翻卷上来,露出苍白的小腿
裴瑾翊:温喻,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带着冰冷的触感
裴瑾翊:你是我赢来的,跟姜妄以前摆在桌上的筹码没区别
他的手扯开领带,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衬衫的纽扣被他一粒粒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可温喻只觉得那是猛兽亮出的獠牙
她拼命往后缩,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裴瑾翊:姜妄从来没碰过你?
裴瑾翊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嘲弄,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裴瑾翊:也是,他姜二少向来不屑碰捡来的东西,不像我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
裴瑾翊:送上门的,没道理浪费
温喻的指甲在他手背上狠狠抓出几道红痕,却被他反手按在头顶,用领带死死捆住
布料摩擦着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疼,她像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扭动着,眼泪终于汹涌而出,砸在他手背上,滚烫的,却烫不灭他眼底的火
裴瑾翊:别挣扎
裴瑾翊低下头,吻落在她的颈窝,带着血腥味的狠戾
裴瑾翊:越动,越疼
他的吻顺着颈窝往下,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温喻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却被他捏住下颌,连哭喊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白裙被他粗暴地撕开,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她此刻寸寸断裂的神经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房间里陷入一片暗沉,温喻闭上眼,感觉自己像被抛进了那晚猎场的蛇窟,冰冷的蛇身缠上来,獠牙刺破皮肤,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只能任由那股带着毁灭欲的力量将自己彻底吞噬
裴瑾翊在她耳边喘着气,语气里带着征服后的快意
裴瑾翊:记住了,你是谁的人
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钻进来时,温喻还蜷缩在床角,身上盖着的丝被滑到腰际,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裴瑾翊已经穿戴整齐,定制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昨晚的狠戾褪得干干净净,又变回那个矜贵疏离的京圈少爷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审视一件刚用过的物品
裴瑾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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