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

办公室门被推开，墨燕抱着一摞作业本走进来，脸上挂着程式化的阳光笑容，眼神却空得像口井，脚步机械地往办公桌走。

林颜声：林颜声（瞥见他，突然松开玉迷，指尖在唇上擦了擦，笑盈盈地起身）（心想）这群诡异不能拿我怎么样，不如好好利用

墨燕：（像是没看见，径直往前走，直到手腕被林颜声猛地攥住，那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他浑身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碎裂，眼底闪过和玉迷如出一辙的恐慌，和昨晚男鬼的瑟缩重叠在一起。）

墨燕：（声音发紧）：“林、林颜声？你干什么……

林颜声：（反手将他往墙角推，看着他和玉迷挤在一起，两人都衬衫凌乱，眼底泛着水光，像对受惊的猎物）：“拿作业？正好，陪你们玉老师一起‘留堂’。”

林颜声：（伸手捏住墨燕的下巴，指腹碾过他绷紧的下颌线，看着他喉结滚动，耳根泛起薄红。）

玉迷：（缩在旁边，抓着墨燕的衣角瑟瑟发抖，却又忍不住往林颜声这边瞟，眼神复杂得像揉碎的星光。）

林颜声：（指尖划过墨燕的锁骨，语气带点玩味的狠）：“学校里的事，你们俩到底知道多少？说出来，就让你们舒服点。

墨燕：（咬着唇别过脸，声音硬邦邦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颜声：（笑了，突然伸手扯开他的领带，看着他脖颈上爆出的青筋，指尖故意往他衬衫里探了探）：“不知道？那只好让你好好‘回忆’了。

林颜声：（她一手按住墨燕的后颈，迫使他抬头，另一只手把玩着玉迷的檀木手串，看着两人在她面前又怕又羞的样子，眼底的恶意像藤蔓疯长。）

玉迷的呼吸蹭在墨燕的颈侧，两人都僵着不敢动，却在不经意的触碰间抖得更厉害。

墨燕：（喘着气，额角渗出细汗）：“你……你别乱来……”

林颜声：（凑近他耳边，气息灼热）：“乱来？比起你们藏的那些事，这算什么？

（上课铃突然响起，尖锐的声音刺破办公室的寂静。林颜声动作一顿，看着墙上的时钟。

林颜声：（心想）果然，这地方根本没有正常的时间流。

她松开手，看着两人狼狈地整理衣服，眼神在他们泛红的眼角和颤抖的指尖上转了圈，突然明白了什么。

林颜声：（扫过窗外静止的树影，又看了看两人明显放松了些的神情，慢悠悠地说）：“原来如此——只要身边有‘同类’，那些东西就不会动手。

玉迷：（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的证实）：“你……”

林颜声：（打断他，往椅子上一坐，长腿交叠，语气带着命令）：“既然如此，这节课你们俩就陪我‘办公’吧。谁敢跑——”

林颜声：（她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看着两人瞬间绷紧的身体，笑盈盈地补充）：“后果可比刚才难受十倍。

（墨燕咬着唇没说话，玉迷攥着手串低头不语，两人都默认了这诡异的共处。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依旧机械地翻着书，窗外的阳光凝固在半空，只有墙角三人的呼吸声，在寂静中织成一张危险又暧昧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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