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头,孟朝继续说:“要不是你,我早和谭瑞在一起了,江屿泽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当个替身就委屈你了。”
他的话砸的我不知所措,孟朝的话又来了来。
“你要知道,私生子生来就有罪。”
空气中的腥味渐浓,我恢复力气,一脚踹向他。
孟朝闷哼一声,我哑着声音问他:“什么叫你和谭瑞早在一起了?”
孟朝猛的将我压到在地,碎玻璃碴刺进我皮肤。
他手掐着我脖子:“谭瑞说他给我写过情书。”
我想起了那封被我撕成碎的情书,也许里面藏过谭瑞写的。
我呼吸不上,孟朝的力道松了,他的唇还要说些什么,却顿住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我染满血的手。
孟朝把我拉进他怀里,哑声:“江屿泽,你醒醒!”
我睡了吗?我的眼皮一垂陷入黑暗。
消毒水的气味一向让我讨厌,每次闻到都是在医院。
我睁开眼,入目的是洁白的天花板,我动了动手。
左手还可以动,右手很困难,孟朝握住了我的右手。
我想甩掉,但没力气,闭上眼不看孟朝。
医生来了,我听了一会,意思大概是,正中神经损伤,以后不能提重物,孟朝长久的沉默着。
住院这几天,我发现我的右手拿不稳东西。
当又一个杯子被我手滑摔碎后,我明白了一件事。
我弹不了钢琴了。护工进来将东西扫干净。
孟朝抱着花站在病房门口,他把花交给护工。
护工将花摆在床头,“今天的花开得好。”
我扫了眼,是桅子花,门口已没了他的身影,我知道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我醒后,孟朝和我道了谦,他和我说了很多。
孟朝说他那天是被我的话伤到。
他说,他不知道我的手受伤。
我没有说话,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不想见孟朝,他也就不进来,每天都送花,住院几个月,我变得沉默寡言,很累。
出院后,我回别墅收拾了行李,办理住校。
我整理床铺时,他的电话打了过来:“你在哪?”
我:“学校。”
“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回来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拿不稳笔,写字很慢很丑,看着那狗爬的字
我突然很想从教学楼一跃而下。
同学们经常说:“要是有人跳楼就好了,这样就能放假了。”
我撑着下巴想,我死了,能争取多少天的假期。
孟朝让我走读,他来我班里找我,把我的手攥的很疼,一路拽着我。
孟朝要我和他回家。
我说:“我没家。”阳光下他回头看我
孟朝眼睫盛光:“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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