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出屋内交错的身影。窗外风声低吟,帘幕轻晃,仿佛预示着一场未完的风暴。
夏砚之靠坐在床边,语气冷嘲:“怎么?少主大人该不会真打算跟一个阶下囚同处一室吧?”尾音上扬,透着隐隐的不屑,像是故意激怒对方。
陆清辞却只是低笑了一声,眉眼间浮现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挑起夏砚之的下巴,将人拉近了些,目光幽深而戏谑。
“怎么?”他低声问,声音低哑,“和我一起睡,让你这么不情愿?”
他说着,视线轻飘飘地扫向一旁的软榻,“或者……你更愿意睡地上?”
“不要。”夏砚之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抗拒,仿佛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陆清辞眉梢微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愈发戏谑:“既不想跟我同床,又不肯睡地上……难道你还想让我睡地上不成?”
“嗯。”夏砚之别过头,语气冷淡得像冰,“你去睡吧。”
“哦?”陆清辞眯起眼睛,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真让我睡?那我可就照做了。”
话音未落,他单手慢悠悠地解开腰带,动作从容而张扬。下一秒,他猛地凑近,温热的气息贴在夏砚之的颈侧,低声道:“不过,这床可是足够睡两个人。”
夏砚之猛然扭头瞪着他,眼中闪过怒意:“你刚才是不是自己说的?”
“呵。”陆清辞嗤笑一声,眼里满是捉弄与掌控欲,“本少主说的话,还能当真?”
话音刚落,他突然伸手揽住夏砚之的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
“一起睡吧。”他语气轻松,却透着命令般的坚定。
“你给我放下!”夏砚之挣扎着,低声怒喝,眼中怒火翻腾。
陆清辞却直接将他丢到床上,随后欺身压了上去,双手撑在他身侧,俯视的目光带着几分压迫感。
“夏砚之,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他缓缓开口,语气低沉而危险,“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说着,他的指尖轻轻点过对方的唇瓣,动作看似随意,却充满了试探与占有欲。
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夏砚之闭上眼,神情复杂,像是在压抑什么,最终迷迷糊糊地沉入梦乡。
陆清辞侧躺在一旁,注视着他的睡颜,眼底神色晦暗不明。片刻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在黑暗中喃喃低语:“夏砚之……”
随即翻身下床,脚步无声地离开了房间。
烛光熄灭,房门合拢,留下一片静默与未尽之意。
天空湛蓝如洗,山间云雾缭绕,晨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拂过山道。彼时年少的陆清辞身穿一袭素白衣衫,背着长剑,独自踏上青石台阶。他的目光坚定,脚步轻快,却在路过一处溪涧时顿住了。
溪水潺潺,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正蹲在岸边,手里捧着一只受伤的小鸟。那少年眉头紧锁,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那只脆弱的生命。
“它摔伤了。”少年开口,声音略显沙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温柔,“我能救它。”
陆清辞微微一愣,随即走近几步,打量着他:“你也是来拜入宗门的?”
“嗯。”少年点头,终于抬头望向他。阳光透过林叶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双清澈却藏着几分冷意的眼睛。
“我叫夏砚之。”他说。
“陆清辞。”陆清辞报上自己的名字,嘴角扬起一抹笑,像是初见知己般自然。
两人并肩坐在溪边,看着那只小鸟在夏砚之手中渐渐恢复生机。那一刻,没有试探,没有防备,只有两个孤独的灵魂悄然靠近。
夏砚之微微皱眉,睫毛轻颤。梦中的阳光早已远去,取而代之的是铁窗寒梦,还有那个曾经温柔递来草药的少年,如今已成了高坐云端、执掌生死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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