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真相之外，情之所系 (2-1)

\[正文内容\]

我蜷在床榻上，数着窗外的雨滴。一滴，两滴，三滴，数到第一百零七滴时，终于认命地坐起来。玉镯子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指腹摩挲过内侧那个"清"字，指尖微微发颤。

小酒浮在半空，尾巴不安地晃动："宿主，这会儿可不能乱跑啊！弹幕都说了瑶华殿不干净！"

我瞥了眼窗外漆黑一片："你说皇帝……他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当然骗你啊！"小酒炸毛，"老登哪个男人不骗人？但问题是你信不信他呗！"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娘娘，陛下请您去御书房。"

我披上外衫踏入夜色，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寂寞的节奏。宫灯在风中摇曳，投下的影子忽长忽短，像是谁在暗处窥视。

御书房里檀香缭绕，混着纸张陈旧的气息。皇帝独自坐在案前，烛火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见我进来，他抬头一笑，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

"这些是先皇后留下的奏折。"他将一叠泛黄的纸推到我面前，"她体弱多病，朕为她改过三次名，每次都在玉镯上刻下新名。"

我盯着那叠奏折，想起瑶华殿里画像上的女子。她的嘴角还带着笑，可那双眼睛……那分明是怨恨的眼神。

"画像呢？"我问，"画中女子到底是谁？"

皇帝的手指在案几上轻轻叩了两下："由宫中画师所绘。"

小酒突然急得原地打转，周身泛起红光。我知道它想说什么，却装作没看见。有些真相，或许现在还不适合知道。

"可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继续追问。

烛光在他眼中晃动，映出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清，是我为你取的名。"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清"字下方还藏着个模糊的"莲"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若我不是我自己，"我轻声说，"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猛地起身，大步走到我面前。双手捧住我的脸，力道有些重："你是我的清儿。"

我仰头看他，他的眼神真挚得让我心痛。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堵着。

"我回去了。"我站起身，脚步迟疑。

走出御书房时，雨还在下。我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低声自语："你到底还藏着什么？"

小酒耷拉着耳朵，尾巴无精打采地晃动："宿主，我检测到瑶华殿有能量波动……比上次更强。"

我没说话，任由雨水打湿衣襟。远处一道黑影闪过，快得像是错觉。我知道今晚不会太平，可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突然，小酒竖起耳朵："等等！刚才那道影子……好像是个人形！"

我没理会，径直往寝宫走去。身后，御书房的烛火依然亮着。皇帝站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张泛黄信纸。信纸上写着："莲心未死，魂归瑶华。"

他将信纸藏入最深处的夹层，轻轻叹了口气。窗外，又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未完待续\]我攥着玉镯的手指微微发凉，御书房外的雨声渐歇，可心头的潮意却愈发浓重。小酒浮在半空，尾巴焦躁地卷成一团。

"宿主，瑶华殿那边不对劲！"它低声叫唤，"那股能量……像是一直在等什么人。"

我没应声，目光落在手腕内侧那个模糊的"莲"字上。雨水打湿了衣袖，凉意顺着皮肤往上爬，和心底的寒意混作一团。

脚步停在寝宫门前，我望着檐下雨珠滴滴答答，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不是小酒的动静，而是皮靴踩在青石板上的声响，不疾不徐，像是刻意放慢了步伐。

"谁？"

话音刚落，那道影子已经掠过廊下。月光被云层遮住，我看不清来人的脸，只依稀辨出玄色衣角消失的方向——是御书房。

小酒急得直转圈："宿主快看！他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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