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瑶华密卷，前世今生 (2-2)

阴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后退一步，后背撞到什么。回头一看，还是那个绣着并蒂莲的屏风。烛光摇曳，映出我与画中女子重叠的身影。

"不……"我摇头，"我不是替身……我是我自己……"

"那你告诉我，"那个声音突然贴近耳边，"为什么你的脸，和她一模一样？"

我浑身发冷。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清儿！"

是皇帝的声音。烛火猛地大亮，我看见自己映在镜子里的身影，竟与画像中的女子重叠在一起。那双眼睛里，满是怨恨。

\[未完待续\]我猛地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石阶。画像女子的笑容仿佛凝固在脸上，那双眼睛却活过来似的，直勾勾盯着我。

"你说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三年前，你亲手将毒茶递到他面前。"那声音忽远忽近，像是从画里飘出来，"现在轮到你尝尝这滋味了。"

我死死攥住手腕上的玉镯，指节发白。记忆深处有什么在翻涌，却又抓不住。小酒突然尖叫："宿主快跑！能量波动异常！"

话音未落，画像突然迸出黑雾。我转身要逃，却被什么缠住脚踝。低头一看，竟是从画中蔓延出来的藤蔓，上面开着并蒂莲花，花瓣上的血迹还新鲜得渗人。

"别碰那些花！"小酒疯了一样围着我转圈，"那是怨气凝结的！"

我拼命挣扎，藤蔓却越缠越紧。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佩剑相击的声响。黑雾中，画像女子的身影渐渐清晰，她伸手抚上我的脸，指尖比冰还冷。

"这张脸，本该是我的。"

"你胡说！"我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我是慕容清，不是什么莲！"

"你就是莲。"她轻笑，"只是换了张皮活着。可你夺走的东西，总要还的。"

剧痛突然从胸口炸开。我踉跄着扶住屏风，掌心一片殷红。画像上的红痕正疯狂蔓延，仿佛要将整个瑶华殿吞噬。女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当年你跳井自尽，如今也该轮到你了。"

我拼尽全力扯断腕上的玉镯。清脆的碎裂声中，黑雾剧烈翻腾。远处传来皇帝的怒吼，但那些声音都变得模糊，耳边只剩下画像女子最后的低语：

"记住，是你先背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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