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二 章：瑶华余烬，真相初现

\[正文内容\]

我踉跄着扶住皇帝，他的血浸透了我的衣襟。瑶华殿里还残留着怨气的腥甜，混合着血腥味让人作呕。

晨曦穿透残破的窗棂，在满地碎瓷片和斑驳血迹上投下微光。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周太医带着几个宫人冲了进来。

"快...快救他..."我的声音发抖。手指仍死死抓着皇帝的手，仿佛一松开他就再也醒不过来。

周太医掀开皇帝的衣襟查看伤口，银针刚碰到穴位就泛起黑光。"这不是寻常刀伤..."他声音发颤，"倒像是被阴毒侵蚀多年..."

我忽然想起柳如烟苍白的脸色，想起她总说的那句"身体不适"。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盯着太医颤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玉镯碎片突然发热，一阵刺痛从手腕传来。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夜宴上素衣女子端着茶盏，眉眼与我完全相同。她笑着将茶递到皇帝面前，皇帝接过时眼神温柔...

"啊！"我尖叫一声，药碗摔在地上。小酒炸着尾巴绕着我转圈，第一次没有毒舌吐槽。

"宿主快解析这个画面！"

"......解析失败"

"你不是万能的吗？！"

"有些事...连系统都不该知道。"

我瘫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玉镯碎片。"我到底是谁？！"

小酒沉默片刻，声音难得认真："你是一个融合了过去与现在的存在。"

门外传来脚步声，柳如烟站在那里，月白长裙沾着露水。"有些事，是时候你知道了。"

我跟着她穿过三道朱漆门，七转八绕如同迷宫。每过一道门都有不同纹饰，最后是并蒂莲的图案。她取下发间玉簪轻触门环，厚重木门无声开启。

屋内烛火摇曳，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中女子眉眼温柔，胸前戴着一只玉镯，竟与我手中碎片上的刻痕相似。

双腿发软跪倒在地，耳边嗡鸣不止。画中女子眼角有道红痕，与我日前在镜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未完待续\]柳如烟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脚步轻移，停在画像前。"你比我想的更早察觉了。"

我盯着那道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泪痕，喉间发紧："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年冬至夜宴..."她抬手抚过画中女子眉眼，指尖悬在眼角红痕上方，"有人用毒茶换了他的酒。你拦下那杯茶，却忘了自己也饮过一口。"

记忆突然翻涌。暖阁里熏香缭绕，我端着新沏的碧螺春穿过回廊。皇帝正与臣子议事，见我走近时眼神微亮。他接过茶盏时掌心压住我的手指，说天寒要与我共饮...

"后来呢？"我攥紧袖中玉镯碎片。

"你中毒昏迷，太医说那是西域奇毒'忘忧草'。可真正致命的是..."她突然噤声，转头望向门口。

御书房门帘被风掀起一角，晨光里站着个青衣太监。他手中捧着个朱漆托盘，盘中白瓷碗还冒着热气："贵妃娘娘，这是皇上昨夜留下的汤药。"

柳如烟脸色骤变："快出去！"

话音未落，小酒突然炸开尾巴："宿主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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