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莲影重燃

\[正文内容\]

镜面碎片还在空中缓缓飘落，我看着萧承泽跪坐在地，右手紧握剑柄指节发白。虎符在我掌心发烫，和腕间的莲花印记一起一伏地共振着。

"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

他低头盯着胸前印记残留的痕迹，那片青黑已经褪成淡青色，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过的旧伤疤。

铜铃声若有若无在耳边回响。

小酒蜷缩在我肩头发抖，尾巴上的火焰微弱得几乎要熄灭。

"又听到钟声了。"我说，"和三年前雪夜一样。"

他终于抬头看我，脖颈处跳动的血管像要冲破皮肤。

我想起刚才镜廊里那些画面，想起他说我是他的清儿。

"你说我是你的清儿，可我到底是谁？"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伸手将虎符塞进我掌心。他的手很冷，指尖还带着方才战斗时的血迹。

小酒虚弱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热搜炸了...词条是'皇后不是她自己？'..."

我低头看着掌心发烫的虎符，腕间印记泛起蓝光。这光和淑妃袖口飘落的粉末颜色一模一样。

"莲心真的死了吗？"我问。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无论你是谁，我都认你。"

地宫突然震动，第三声钟鸣在头顶炸开。铜铃摇曳，我听见有个声音在说："莲心未死...魂归瑶华..."

虎符和玉镯同时发烫，一道不属于我的意识悄然苏醒。我能感觉到血脉中有另一个灵魂在流淌，像春日里解冻的溪流漫过冰封。

镜面碎片突然映出我的眼睛，瞳孔中闪过一抹异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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