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封住蚀星的第七天,长安的风雪大得邪乎,刮在脸上跟刀割似的。
貂蝉站在王昭君门口,瞅着屋檐下共生梅阵的光,红兮兮的像爬藤,眉头皱成了疙瘩。腰间的金铃铛被风吹得叮铃响,听着有点闷沉沉的。
王昭君推开门出来,头发上结着冰碴子,发簪亮得发冷,上头好像映着北境玄冰渊的影子。
貂蝉转过身,手里绕着点红花瓣:“昭君姐姐,北边紫火吞冰原太快了。共生契说,蚀星的主根在叫梅魂呢。”她指着梅阵图,“咱要是都去北边,长安这些地脉上的点准得被蚀星反过来折腾,麻烦就大了。”
风裹着雪打过来,王昭君耳朵里嗡嗡响,跟有小虫子爬似的。她知道长安的事没了结——东南坊的井毒没清干净,朱雀阁地下的紫纹跟蜘蛛网似的。俩人都走了,长安准得乱套。
她攥紧冰刃,点了点头,眉头冻得硬邦邦的:“信共生契,我去北境;长安,靠你了。”
貂蝉赶紧用狐裘斗篷裹住她半边身子,一冷一热,雪地上冒起白气。斗篷上的梅花绣冻成了冰,她声音有点抖:“去北境,铃铛一响,我就到。”把冰簪插在她鬓角,“冰魂能砍,舞灵能捆,咱这样,再远也跟在跟前儿一样。”
临走时,梅阵突然亮了,铃铛和冰簪一起响,跟心跳似的。貂蝉看着王昭君踏雪走了,她身后的斗篷冻成了冰梅的影子。
风雪里,貂蝉手心的梅阵图冒出牡丹纹——是杨玉环的力气从牡丹坊传过来,像点灯似的。“玉环也得掺和北边的事。”她让铃铛领路,裹紧斗篷往东南坊去。
井里的毒漫到三丈深,紫纹像爪子似的抓着井水。她用花瓣阵圈住毒雾,铃铛放出亮光,可地底下蚀星主根的劲儿涌上来,比想的要凶。毒雾里,她笑了笑:“蝉翼再薄,也能挡挡风。”
北境玄冰渊,王昭君刚到。紫火冲天,蚀星的大眼睛在风暴里成了黑洞,啥都往里头吸。她挥冰刃砍出冰块,全被紫雾蚀成了灰。冰魂快散的时候,腕上的铃铛猛地响了——貂蝉的力气隔着千里传过来,红花瓣缠着毒雾,铃铛声炸响:“昭君姐姐!我护着你,找能一块儿使劲的!”
冰刃和花瓣搅在一起,紫火退了点。王昭君跟着梅阵去牡丹坊,没推门就听见琵琶声,牡丹花瓣跟着飘。
杨玉环靠在桌上,眼里映着梅阵的影子,笑了:“蝉妹妹的舞灵,你的冰魂,梅魂看着散,遇事倒能聚到一块儿。”
王昭君头发上凝出冰梅纹,冰簪和琵琶一起响。杨玉环拨了拨弦,音波稳住她的力气:“蝉妹妹守长安,我跟你去北境。冰魂镇邪,音波调和,能破主根。”
俩人赶路,紫火风暴越来越凶。杨玉环弹起琵琶,音波变成冰蓝刃:“蝉妹妹说,梅魂是一家子。你性子冷,得音波暖暖;我力气散,得冰魂定定。”王昭君听着,手心头一回有点暖和。
到了玄冰渊最乱的地方,三个人的梅阵聚齐了。貂蝉用花瓣当盾,王昭君挥冰刃砍,杨玉环用音波缠紫雾。三股力气合在一起,梅阵亮得像燎原的火,蚀星的大眼睛散了。
长安地脉下,朱雀阁的剑上冒出梅纹,北境有骑鹤女子的影子闪了闪——大家的力气聚到一块儿,蚀星的事快破了。
貂蝉的铃铛和冰簪、琵琶一起响,她笑:“有共生契,咱姐妹,再远也跟在跟前儿似的。”
玄冰渊的事了结了,三人的交情也定了。只是蚀星的主根还藏在北境的黑地里,说不定哪天又出来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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