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Hello,废话不多说,开始更新。
贝尔摩德端着一杯深色液体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新一君,尝尝这个?”她把杯子凑到他嘴边,猩红的指甲擦过他的下颌,“加了点安神的东西,能让你待会儿舒服点——毕竟被强行改写记忆,可比头疼疼多了。”
工藤新一偏过头避开杯沿,下颌线绷得像根拉紧的弦。“你们以为删了记忆就能控制我?”他的声音带着头痛引发的沙哑,却藏着点未灭的锋芒,“这种能力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忘了反抗,我的大脑也会本能地推演危险——包括你们这些刽子手。”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收回杯子晃了晃,深色液体在杯壁上划出黏腻的弧线。“新一君还是这么天真。”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记忆会重塑认知哦。等你‘记得’自己是组织培养的预言家,那些危险推演只会指向组织的敌人——比如你的那些警察朋友,或者藏在暗处的卧底。”
琴酒突然踹了一脚金属椅的腿,刺耳的摩擦声让工藤新一的头痛骤然加剧。“废话太多。”他从腰间摸出另一支针管,里面的液体泛着淡蓝色,“直接用强制镇静,省得他乱动影响记忆删除。”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工藤新一猛地偏头撞向琴酒的胳膊,针管脱手飞向墙角,淡蓝色液体在白墙上洇出一道诡异的痕迹。这一下全凭本能,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剧烈的疼痛反而让混沌的大脑闪过半秒清醒,像是濒死的野兽突然挣开了陷阱。
“看来还没虚弱到任人宰割。”琴酒的眼神冷得像冰,反手揪住他的头发往椅背上撞。“砰”的一声闷响里,工藤新一的视线彻底模糊,耳边只剩下机器的嗡鸣和自己急促的喘息。
恍惚中,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推演——不是逃跑路线,而是记忆被删除后的画面:他穿着黑衣组织的制服,面无表情地说出警方的行动部署;灰原拿着APTX4869的解药冲过来,却被他提前“预知”动向,亲手扣上手铐;毛利小五郎在侦探事务所被伏特加灭口时,他就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那记枪响炸开……
“不——!”
工藤新一猛地挣扎起来,束缚带勒得手腕渗出血痕。那些画面太真实,真实到让他浑身发冷——比记忆机器的冰冷更甚,比琴酒的枪口更刺骨。他宁可死,也不能变成组织的刀。
“反应这么大?”贝尔摩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来那些‘朋友’对你很重要。可惜啊,等会儿你连他们的名字都不会记得了。”
记忆删除程序的嗡鸣渐渐平息时,工藤新一的瞳孔里只剩下纯粹的空白。他像个初生的婴儿,茫然地眨着眼,视线掠过冰冷的仪器和散落的导线,最后落在推门而入的琴酒身上。
“醒了?”琴酒的声音依旧冷硬,却刻意放缓了语调。他走到金属椅前,解开束缚带时,指尖无意中擦过工藤新一的手腕——那里还留着挣扎时的红痕。
云野:好了,就到这里了。
云野: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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