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Hello,我又回来了😜
云野:现在开始更文。
工藤新一没有躲。他只是仰着头,目光牢牢黏在琴酒身上,像是找到了漂浮在空白世界里唯一的锚点。当琴酒转身示意他跟上时,他几乎是本能地迈步,脚步踉跄却坚定,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幼兽,亦步亦趋地缀在对方身后。
“从今天起,你叫马丁尼。”琴酒在走廊尽头停下,递给一套纯黑的作战服,“记住这个名字,忘了其他所有。”
“马丁尼……”他喃喃重复着,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眼神里却多了丝确认的意味,仿佛这个代号能让他在空白里抓住点什么。换衣服时,他动作生涩得可笑,连腰带扣都系不利索,琴酒皱了皱眉,最终还是伸手帮他系好,指尖触到腰线时,工藤新一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往他身边靠了靠。
贝尔摩德倚在训练室的门框上,看着那个曾经的名侦探笨拙地举起手枪。他的姿势标准得像教科书——身体的本能还在,只是眼神里没了以往的锐利,只剩下对琴酒指令的绝对服从。
“瞄准靶心。”琴酒站在他身后,手掌覆上他握枪的手,调整着角度。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时,工藤新一的睫毛颤了颤,嘴角竟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全然依赖的笑意。
“砰!”子弹精准穿透靶心。
“不错。”琴酒收回手,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但贝尔摩德注意到,他转身时,指尖在口袋里蜷了蜷——那是他极罕见的、近乎动容的瞬间。
为了隐藏身份,组织给马丁尼做了细微的伪装:左耳多了枚黑色耳钉,额前的碎发留长了些,遮住了原本过于清亮的眉眼。他不再出现在任何可能被红方视线捕捉的地方,行动范围仅限于组织的安全屋和任务现场,对外只以“马丁尼”的代号存在。
第一次执行任务是在码头。目标是交易失败的叛徒,琴酒让他负责清理现场。工藤新一蹲在地上,动作利落地擦拭着弹壳,手指被划破了也没察觉,直到琴酒递来创可贴,他才抬起头,把流血的指尖递过去,眼神像在邀功。
“废物。”琴酒骂了一句,却还是低头帮他贴好。远处传来警笛声,是组织故意引来的麻烦,工藤新一却突然按住琴酒的胳膊,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的清明:“左边仓库,三分钟后会有狙击手。”
琴酒瞳孔微缩。这不是记忆植入的信息,是他那该死的推演能力在作祟。他拽着马丁尼躲进集装箱,果然听见子弹穿透铁皮的闷响。
“你看到了什么?”琴酒按住他的肩膀。
“……子弹。”马丁尼皱着眉,像是在努力理解脑海里闪过的碎片,“还有……红色的灯?”——那是警方狙击手的瞄准镜反光,是他被删除的记忆里,属于“工藤新一”的本能认知。
琴酒没再追问。他知道,这能力是把双刃剑,既可能成为组织的武器,也可能在某天劈开这层虚假的记忆。
组织内部很快传开,琴酒身边多了个代号马丁尼的年轻人。他沉默寡言,身手却利落得惊人,尤其擅长预判对手的动作,好几次在围剿行动中,仅凭一句“他们会从东门突围”就扭转局势。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见过琴酒对他异乎寻常的“纵容”——允许他进入只有核心成员能踏足的武器库,甚至在他头疼发作时,会亲自把止痛药放在他手边。
那天在酒吧据点,伏特加不小心提起“工藤新一”这个名字,话音刚落,就被琴酒的眼神冻住。而坐在角落的马丁尼,正低头擦拭手枪的动作突然一顿,太阳穴传来熟悉的刺痛,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片段:游乐园的旋转木马、戴眼镜的小女孩、还有一句温柔的“新一君”……
“怎么了?”琴酒走过去,指尖敲了敲他的太阳穴。这是他发现的,能暂时缓解马丁尼头痛的方式。
马丁尼摇摇头,把脸埋进琴酒的外套里——这是他养成的习惯,只要靠近这个人,那些纷乱的碎片就会暂时平息。“没事。”他闷声说,“只是觉得……好像听过一个很吵的名字。”
琴酒没说话,只是抬手按住他的后颈,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带着警告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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