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不想多说了,直接开始更新。
马丁尼第一次独立执行任务,是去拦截一份从警视厅流出的卧底名单。琴酒站在仓库屋顶,通过耳机听着下方的动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扳机——他在赌,赌那些被删除的记忆不会突然冒出来搅局。
“西侧货架后有两个人,呼吸频率不对,是便衣。”耳机里传来马丁尼的声音,冷静得像块冰。紧接着是两声闷响,应该是消音木仓的动静。琴酒挑眉,监控画面里,马丁尼正蹲在货架阴影里换弹匣,动作比训练时快了近一倍,手腕翻转的弧度带着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极了工藤新一握网球拍的姿势。
“目标在东南角,箱子里装着干扰器,别碰红色开关。”琴酒提醒道。
“知道。”马丁尼的声音顿了顿,“你怎么知道是红色?”
琴酒沉默片刻。那是工藤新一以前总念叨的细节——警方的干扰器最爱用红色做警示,说是“显眼又好记”。他喉结动了动,换了个语气:“组织的情报,少废话。”
耳机里没再传来声音,只有轻微的布料摩擦声。三分钟后,马丁尼拎着密封袋走出仓库,袋子里的U盘正闪着绿灯。他走到琴酒面前,把东西递过去,耳尖却微微发红:“没让你失望吧?”
琴酒接过U盘,指尖碰到他的手指,冰凉的。“还行。”他转过身,“回去了。”
马丁尼立刻跟上来,脚步轻快了些。经过警视厅后门时,他突然停下,望着那栋亮着灯的建筑发呆。玻璃幕墙上映出他的影子——黑衣服,黑耳钉,眼神里没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一片干净的空白。
“看什么?”琴酒的声音冷下来。
“没什么。”马丁尼摇摇头,快步跟上,却在转身的瞬间,太阳穴猛地抽痛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个模糊的场景:他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笑着跟一个戴帽子的警察挥手,对方喊他“新一”……
“疼?”琴酒注意到他按太阳穴的动作。
“有一点。”马丁尼往他身边靠了靠,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好像……以前来过这里。”
琴酒的眼神沉了沉,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往车的方向带:“记错了。组织的人,从不来这种地方。”
马丁尼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琴酒的风衣里。布料上有淡淡的硝烟味,这味道让他安心,却又隐隐觉得,该有另一种味道——像是柠檬派的甜香,混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霉味,在记忆深处若隐若现。
回到安全屋时,贝尔摩德正在调马丁尼的专用药剂。她晃了晃手里的针管,笑着看向进来的两人:“我们的大功臣回来了?”
马丁尼没理她,径直走到琴酒身边站定,像株需要依附大树的藤蔓。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把针管递给琴酒:“增强记忆稳定性的,这次加了点新东西,能让他对‘组织’的认同感再深点。”
琴酒接过针管,按住马丁尼的胳膊。针尖刺入皮肤时,马丁尼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只是睁着眼睛看着琴酒,眼神干净得让人心慌。
“疼吗?”琴酒问,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不疼。”马丁尼摇摇头,等他拔针时,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别离开我。”
琴酒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少年苍白的脸,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黑暗里,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不该抓的东西——比如这双眼睛里的纯粹,本就不该属于组织。
但他很快回神,反手拍开马丁尼的手:“安分点。”
那天晚上,马丁尼做了个梦。梦里有片海,他站在悬崖上,身后是琴酒的黑色风衣,身前却有个模糊的女孩身影,哭着喊他的名字。他想往前走,腿却像灌了铅,直到琴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过来。”
他猛地回头,就醒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床边的地板上。琴酒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木仓,像是守了他一夜。马丁尼悄悄挪过去,把脸贴在琴酒的膝盖上,像只温顺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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