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我来更新了。
换芯片的那天,马丁尼很安静。无影灯照在他脸上,他眨着眼睛,看着琴酒拿着器械靠近,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在芯片植入的瞬间,轻轻抓住了琴酒的衣角。
“很快就好。”琴酒重复着这句话,像在安抚,又像在说服自己。
手术结束后,马丁尼靠在琴酒怀里,眼神比以往更空茫,却也更依赖。他把脸埋在琴酒的颈窝,呼吸里全是对方的气息,像在确认自己的归属。
琴酒抱着他,看着终端上重新归零的“记忆复苏风险”,突然觉得有点累。他赢了,赢了那些试图复辟的记忆,赢了工藤新一骨子里的反抗,却好像也输掉了什么——比如那个在记忆碎片里,会对着罪犯冷笑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琴酒。”马丁尼突然开口,声音软软的,“明天……我们去训练场好不好?我想让你看我打靶。”
“好。”琴酒应道。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马丁尼的手指很凉,紧紧攥着琴酒的手指,像是抓住了全世界。而琴酒看着那只手,突然想起很久前,这只手还握着网球拍,握着侦探手册,握着属于“工藤新一”的一切。
现在,它只用来握木仓,和攥紧自己的衣角。
琴酒闭上眼,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压下去。他需要的是马丁尼,是绝对服从的武器,不是那个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工藤新一。
药物还在生效,芯片在太阳穴里微微发烫。马丁尼的呼吸渐渐平稳,大概是睡着了。琴酒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按了一下,那里藏着新的芯片,也藏着一个被彻底改写的灵魂。
“睡吧。”他低声说,“做个只有我的梦。”
梦里,或许就不会再有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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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的地下训练场弥漫着硝烟味。马丁尼跪在地上,木仓口稳稳对准三十米外的移动靶,消音器喷出的白雾在他眼前散开。
“偏了两厘米。”琴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马丁尼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手指松开扳机,转头看向琴酒时,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慌乱。药物让他对“失误”格外敏感,仿佛那是会失去琴酒的预兆。“对不起……”
琴酒走过来,靴尖踢了踢他脚边的弹||壳:“风速计算错了。”他弯腰,握住马丁尼的手腕调整角度,“再试一次。”
温热的触感传来时,马丁尼的身体瞬间放松,连呼吸都跟着琴酒的节奏放缓。芯片在太阳穴轻轻发烫,将“琴酒的指令=正确”的信号烙进神经。这一次,子弹精准穿透靶心。
“很好。”琴酒收回手。
马丁尼立刻笑起来,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那是药物无法抑制的、纯粹因得到认可而产生的雀跃。他起身时踉跄了一下,琴酒伸手扶了一把,指尖触到他的手臂,才发现少年的体温又偏低了。
“药吃了吗?”
“吃了。”马丁尼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空药板递给他看,像在展示完成的作业。
琴酒接过药板捏碎,金属箔的脆响在训练室里回荡。最近的药物剂量加了半倍,终端显示马丁尼的神经反应速度慢了0.2秒,但“服从度”已经飙到95%。代价是他越来越容易疲惫,脸色也总带着种病态的苍白。
“去休息。”琴酒下令。
马丁尼却没动,只是看着他手里的木仓:“我还能练。”他想让琴酒多留一会儿,哪怕只是站在旁边看着。
琴酒的指尖在终端上按了按,芯片发出微弱的电流,让马丁尼的太阳穴泛起钝痛。“听话。”
疼痛瞬间压过了念头。马丁尼捂住头,乖乖转身往休息室走,脚步慢得像只被雨淋湿的猫。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琴酒正站在靶场中央,黑色风衣在气流里微动,像尊沉默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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