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回来了
训练室的防||弹||玻璃上,布满了新的弹||孔。
工藤新一站在十米外,木仓口还在微微发烫。他刚刚用一把老式左轮,在五秒内击穿了六个高速移动的靶心——最后一发子||弹甚至精准地打穿了前一发的弹孔,形成一个完美的同心圆。
“进步很快。”琴酒的声音从观察室传来,指尖敲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终端屏幕上,“战斗素养”的评估数值已经突破了组织高级成员的标准线,但“情绪稳定性”那一栏,却像心电图般剧烈波动。
工藤新一没回头,只是抬手擦掉虎口的硝烟。平行世界的肌肉记忆正在苏醒,那些在生死边缘练就的本能,像藤蔓一样缠绕住神经,哪怕芯片持续释放着压制信号,也挡不住指尖对后坐力的精准预判。
“明天开始,实战训练。”琴酒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改装过的伯莱塔,“目标是组织的叛徒,活的。”
工藤新一接过木仓,检查弹匣的动作快得几乎出现残影。这个细节让琴酒的眼神沉了沉——这不是他教的手法,而是平行世界那个“工藤新一”标志性的动作,利落得像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工具。
“记住,要活的。”琴酒强调道,指尖在终端上按了按。芯片发出微弱的电流,让工藤新一的太阳穴泛起钝痛,强行将“服从指令”的信号灌进脑海。
“知道。”工藤新一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但琴酒注意到,他握枪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那是平行世界里,他准备扣动扳机时的习惯性动作。
实战任务定在三天后的仓库。琴酒坐在监控车里,看着屏幕上工藤新一的身影。少年穿着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像道融入阴影的闪电,悄无声息地绕到叛徒身后。
按照计划,他应该用麻醉枪制服目标。但屏幕里,工藤新一却突然侧身,避开叛徒挥来的钢管,同时抬手用木仓托砸向对方的膝盖——动作狠戾,完全是致命的架势。
“马丁尼!”琴酒对着麦克风低吼,按下终端的强制键。
电流瞬间窜过神经,工藤新一的动作猛地一顿。叛徒趁机反扑,匕||首划向他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他像是挣脱了电流的束缚,头向后仰的同时,手肘撞向叛徒的肋骨,动作行云流水,带着种近乎残忍的美感。
“咔嚓”一声脆响,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叛徒倒在地上哀嚎,工藤新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木仓口对准了对方的太阳穴。
监控车里的琴酒瞳孔骤缩。他在少年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冷意——那是属于工藤新一的眼神,是看透了黑暗后,沉淀下来的狠厉。
“停手!”琴酒再次按下强制键,这次的电流强度足以让常人昏厥。
工藤新一闷哼一声,木仓掉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但他没有倒下,只是死死盯着地上的叛徒,牙关咬得发紧,像是在和身体里的两股力量较劲。
最终,他弯腰捡起麻醉木仓,注射进叛徒体内。动作僵硬,像是在完成一件极其不情愿的任务。
回到车里时,工藤新一的脸色白得像纸。芯片的灼痛和药物的麻痹感混合在一起,让他几乎说不出话。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靠向琴酒,只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你刚才想杀了他。”琴酒的声音冷得像冰。
工藤新一没否认,过了很久才开口:“他会反抗。”——这是平行世界的“工藤新一”教他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琴酒猛地踩下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转过身,伸手捏住工藤新一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我。你是谁?”
终端屏幕上,“身份认知混乱”的警报疯狂闪烁。工藤新一的瞳孔里,琴酒的脸和记忆里那个穿着黑西装的“自己”重叠在一起,芯片的电流和脑海里的碎片在同时炸开。
“我是……”他张了张嘴,太阳穴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马丁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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