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更新。
废弃天文台的穹顶漏下几缕晨光,工藤新一靠在控制台边,看着屏幕上服部平次被转移的监控画面。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就像平行世界里,那个“自己”总说“清醒是种诅咒”。
“在想什么?”琴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拿着两杯黑咖啡。
工藤新一接过咖啡,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神经莫名松弛了些。“在想jing方会不会反扑。”他说,眼神却没离开屏幕里服部平次被蒙上眼罩的画面。芯片在太阳穴轻轻发烫,像在提醒他“不该有的在意”。
琴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终端上显示“目标情绪波动:剧烈”,而工藤新一的“记忆关联度”又悄悄涨了2%。“不用担心。”他呷了口咖啡,“我在转移路线上埋了三层陷阱。”
工藤新一点头,没再说话。他知道琴酒的计划天衣无缝,就像平行世界的训练课,每一步都精准得不留余地。可心底总有个角落在发痒,像有只蚂蚁在爬——那是属于“工藤新一”的本能,在提醒他服部平次是“朋友”。
他主动抬手按住太阳穴,像是在给芯片传递信号。果然,轻微的电流窜过神经,那点痒意很快被麻痹感覆盖。他松了口气,往琴酒身边靠得更近,肩膀抵着对方的胳膊——这是他找到的、让芯片压制更“自然”的方式。
琴酒的指尖在终端上顿了顿,最终还是任由他靠着。屏幕上,“依赖行为触发”的记录又多了一条,而“记忆复苏风险”稳稳停在15%。他知道工藤新一在主动配合压制,这种“自觉”让他安心,却又莫名生出一丝异样。
下午处理组织文件时,工藤新一在一份旧档案里翻到了毛利兰的照片。女孩穿着高中制服,站在侦探事务所门口,笑得像颗小太阳。芯片瞬间启动防御机制,太阳穴传来熟悉的钝痛。
他没像上次那样失态,只是平静地合上档案,扔进碎纸机。齿轮转动的声音里,他清楚地“看见”了记忆碎片:游乐园的过山车,樱花班的相遇,她举着空手道奖杯喊“新一”……这些画面像被按了静音键,清晰却无声。
平行世界的训练让他学会了“剥离情绪”。他知道这些是“工藤新一”的软肋,而芯片是最好的铠甲。
“在做什么?”琴酒走进来,看到碎纸机里的纸屑,眼神暗了暗。
“清理废档。”工藤新一转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很自然地接过琴酒手里的文件,“需要我分类吗?”
琴酒看着他平静的侧脸,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疼吗?”他问,指尖擦过他的太阳穴——那里的皮肤又红了。
工藤新一摇摇头,甚至笑了笑,像在展示什么:“不疼。你看,我能控制住了。”
这笑容让琴酒的心脏猛地一沉。他宁愿看到少年挣扎、痛苦,也不想看到这种近乎自虐的“顺从”。就像看着一朵花主动掐断自己的根,只为在阴影里开得更久。
“别太勉强。”琴酒松开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不勉强。”工藤新一说得认真,“这样很好。”
是啊,这样很好。没有疼痛,没有挣扎,不用在“工藤新一”和“马丁尼”之间撕裂。只要依赖琴酒,服从命令,就能在黑暗里活得很“安稳”——这是他在平行世界学到的生存法则,比任何推理都要管用。
晚上,琴酒带着他去处理一个泄露情报的线人。废弃工厂里,线人看到工藤新一时,突然怪笑起来:“你就是那个叛徒侦探?听说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话没说完,就被工藤新一踹倒在地。他踩在对方的胸口,眼神冷得像冰,jun刀抵在对方的yan喉。“我是马丁尼。”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线人还在狂笑:“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芯片,骗得了自己吗?工藤新一……你就是个懦夫!”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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