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的冬雪来得猝不及防,鹅毛般的雪片落在据点的落地窗上,很快凝结成冰花。工藤新一蜷缩在壁炉前的地毯上,指尖转着那枚蛇纹戒指,看着琴酒在书桌前处理文件——对方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只是更低调些,藏在黑色皮手套里。
“红方那边有动静了。”琴酒突然开口,把一份加密文件推到他面前,“guo际xing jing在维也纳设了局,想引我们去谈判。”
工藤新一接过文件,指尖划过“谈判地点:圣斯蒂芬大教堂”时,瞳孔微缩。那是他在平行世界执行过任务的地方,穹顶的彩绘玻璃在阳光下会折射出诡异的光斑,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是陷阱。”他笃定地说,指尖在文件边缘敲出规律的节奏——这是他们约定的“风险极高”的暗号,“教堂的地下墓室有zha药,触发装置藏在管风琴里。”
琴酒的视线落在他敲打的指尖上,突然笑了:“你怎么知道?”
工藤新一抬眼,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目光里,脸颊微微发烫:“猜的。”
其实他没说,平行世界的那个“自己”,曾在那座教堂里zha毁过半个彳圭亍区。有些记忆哪怕模糊,也会在关键时刻跳出来,像个尽职的预警员。
最终他们没去维也纳。琴酒让伏特加带了批假货去应付,自己则带着工藤新一绕道去了布拉格——红方真正的据点藏在查理大桥下的废弃潜艇里。
潜入潜艇时,工藤新一的戒指不小心刮到了金属舱门,发出轻微的声响。琴酒立刻按住他的后颈,将他按在阴影里,自己则侧身挡住他的身影。
冰冷的木仓口抵住琴酒的后背时,工藤新一几乎是本能地抽出藏在靴子里的拆信刀,精准地刺穿了偷袭者的手腕。动作快得像道闪电,连琴酒都愣了半秒。
“反应快了不少。”撤离时,琴酒的指尖擦过他的手背,带着点赞许的温度。
工藤新一的耳朵有点红:“跟你学的。”
潜艇的自bao装置启动时,他们刚好冲出舱门。爆炸声在身后响起,火光染红了河面的冰,像一场盛大的烟花。工藤新一拽着琴酒的手在雪地里狂奔,靴底踩碎冰壳的声音,混着两人的呼吸,成了最动听的节奏。
跑到桥头时,工藤新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抱住琴酒。雪花落在两人的发间,瞬间融化成水珠,像某种滚烫的泪。
“刚才怕不怕?”他的声音埋在对方的风衣里,带着点发颤的尾音。
琴酒的手臂收紧,将他抱得更紧:“不怕。”因为身边有你。
这句话没说出口,却像暖流漫过工藤新一的心脏。他抬起头,鼻尖蹭过琴酒的下巴,突然踮起脚,口勿上了对方的chun。
雪花落在两人的睫毛上,冰凉的触感抵不过唇齿间的温度。琴酒的手扣在他的后颈,力道带着点克制的汹涌,仿佛要将这二十多年的疏离、试探、依赖,都揉进这个口勿里。
“回去吧。”分开时,琴酒的声音有些沙哑,指尖替他擦掉chun角的雪花。
工藤新一点头,任由他牵着往据点走。雪地里留下两串交叠的脚印,像一条蜿蜒的线,将两个原本平行的世界紧紧连在一起。
回到安全屋时,壁炉里的火还旺着。工藤新一坐在沙发上,看着琴酒解下围巾,突然发现对方的锁骨处有块淡红色的印记——是刚才自己太用力,咬出来的。
“疼吗?”他伸手想碰,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缩了回来。
琴酒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的锁骨上:“不疼。”
掌心下的皮肤温热,带着心跳的震动,让工藤新一突然觉得,所谓的“黑方”身份、组织的使命,都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是这份在黑暗里滋生出的、带着点笨拙却无比真诚的羁绊。
深夜,工藤新一被冻醒,发现身上的毯子滑到了地上。他刚要弯腰去捡,琴酒突然从身后抱住他,将他拽回怀里。
“别动。”对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呼吸拂过他的后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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