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被宫远徵的话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最后只能道“谁然你是弟弟呢,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宫远徵:你!好了,这次我让你,刚才你也听到我和白姑娘说的话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宫子羽看自己赢了一回,瞬间心情好了很多,听到宫远徵的问话沉默了片刻道。
宫子羽:听到了,既然这样我去找云姑娘问个清楚,你照顾好白姑娘吧。
说着就要转身而去,宫远徵听到他就这样直接过去询问,瞬间气急无语的喊道。
宫远徵:回来,就你这头脑,过去问什么,能问的出来吗?就不能有点脑子。
宫子羽: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又没有证据证明她们两个就是无缝的细作,只是有怀疑而已,不然你想个办法呀。
白鹿听到两兄弟这对话后,白眼都翻到天上去,无语的说道。
陆壬(路人):就不能动动脑子呀!脖子上的那玩意是装饰品嘛,我不是中毒了,中毒之前不是和她们一起喝茶来着,就不能以这个借口询问吗?
陆壬(路人):而且你们不会使诈呀,弄颗假的毒药,上去问话她们开口回话的时候把药投进她们嘴里诈她们一下吗?笨死了!是不是脑子都用去斗气了呀!
听到白鹿话的两人瞬间眼睛一亮对视一眼同声道“对哦”,转身带着侍卫们朝着女客院落而去。
到了女客院落后询问过掌事嬷嬷后知道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都在云为衫的屋子里面,然后径直走到云为衫房间门口,哐当一声,宫远徵踹开了房门。
云为衫和上官浅惊讶的看着门口的两人道“羽公子,你这是?两位这是?”
还不等宫子羽开口说话,宫远徵拔刀使用轻功来到两人面前抬刀就劈,云为衫和上官浅见宫远徵二话不说就要出手,不由瞳孔一缩,而后同时拧身想要躲开宫远徵的攻击。
宫远徵:你们果然会武功!
而两个人刚开口“宫远——”尚未说完,就见宫远徵手指一弹,两粒黑色的药丸直接飞进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口中,两人顿时面色大变,想要捂住脖子吐出。
别看短短的过程,这是宫远徵在来到路上想过好几个方法来着,而且想过要斩草除根来着,但是不现实,就算说云为衫和上官浅是无锋的刺客,但是没有证据,所以还是按照白鹿说的办法,恐吓两人,喂她们“毒药”。
宫远徵:别吐了,无用的,这是我最近刚研制出来的新型毒药,入口这化,刚入口不会对你们的身体有任何的危害,但是第二天就会感到越来越痒,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刻钟,就会连同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痛不欲生,并且会一日厉害一日,症状会逐渐加重,然后又逐步减轻,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生不如死。
云为衫和 官浅听后握紧了拳头,到时没有怀疑宫远徵的话,毕竟宫远徵的毒术在无锋都出了名的,又怎么拿假药骗她们。
云上官浅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欲语泪先流说到“宫远徵公子,我自认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
宫远徵:无冤无仇!无锋和宫门的人无冤无仇?你在逗我?我已查获你们两个是无锋的细作,你说为什么这样对你?
宫子羽在旁边听到这里,走到上官浅面前,看着这惹人怜惜的面容,微笑的柔声安慰“上官姑娘别怕!”
说着抽出方才一直怀疑的发钗,递给宫远徵“劳烦远徵弟弟看看,这个可有问题?”
三人表情怔愣,上官浅的心中一慌,这宫子羽怎么与传闻的不一样?难道他一直藏拙,欺骗众人?
宫远徵刚要动手结果,就听到宫子羽喊道“手套”宫远徵撇撇嘴,即便和宫子羽不对付,也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到底是带上手套,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珠花,目光一凝,轻轻拧下珠花。
一旁的侍卫十分有眼色端着托茶盘上前来,宫远徵将珠钗中的粉末倒进杯中,又往茶杯倒水,端起仔细辨别起来,然后挑起一个兴味的笑容“有趣”
宫子羽:发现了什么?
宫远徵:正好是白鹿所中之毒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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