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不想坐以待毙,知道此时中毒,任务也完不成了,左右是个死。
云为衫和上官浅对视一眼,都知道自己死路一条,唯有拼杀出去,抓住宫远徵要出解药,或许还能活着出去。
宫子羽在一旁见两人神色不对,急忙大喊“散开!”可是已经来不及。
云为衫反身滑步到两名侍卫身后,一个手刀下去,侍卫便软倒在地,顺势抽出到底侍卫的长刀,自己一把丢给上官浅一把。
周围的围观的人顿时慌乱的四处乱窜,惊叫声此起彼伏场面乱作一团。
侍卫们围而不杀,只保证人不逃出去,主要是主战力是金繁和宫子羽还有宫远徵,金繁宫子羽对战云为衫,宫远徵对战上官浅。
几人打的不分上下,打斗了片刻宫远徵还可以游刃有余的和上官浅过招,但是宫子羽因为平时疏于练武而稍逊一筹,侍卫们就要飞身加入进去,结果的有一人比侍卫更快。
原来是收到宫门传讯执刃和少主遇害身亡,于是日夜兼程刚回来的宫尚角,他一加入,整个场面瞬间一边倒。
很快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上便布满了伤痕,上官浅和云为衫二人目光狠厉眼含悲伤,如今已然暴露又身中剧毒,没有了退路后决绝的举起刀就要杀了彼此,只是云为衫和上官浅小瞧了宫尚角。
宫尚角在察觉两人决绝赴死,一个撩刀反手一击,不单止住两人砍向彼此的刀刃,还顺势被打晕了过去,侍卫忙上前押送二人关进地牢。
宫尚角斜着看了眼宫子羽,眼神带着责备和微不可查的欣慰。
宫尚角:子羽弟弟,远徵弟弟,你们太鲁莽了!
要不是他一回到宫门,就找了过来,只怕他们已经受伤了。
宫子羽没听出宫尚角的关心之语,只听到了宫尚角的责备,到底刚才打斗时宫尚角帮了忙,到底气短没说什么。
又想到刚才两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下手的狠厉,也觉得后怕不已,但是这次又揪出两个无锋的细作,现在对无锋的痛恨更加深了,谁知道宫门还有没有潜藏这无锋的细作,心里对宫尚角的芥蒂也消减了几分。
只因小时候宫门下人谣传自己不是执刃的亲子,宫远徵听到后嘲讽自己,虽然宫尚角没说过,但是觉得宫尚角看自己的眼神老是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一无是处。
宫远徵看着哥哥关心自己,所以挨了训斥也十分开心,笑容满面的道。
宫远徵:哥,你回来了,我之前就说了无锋不可能只派一个的。
宫远徵:哥,这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是无锋的人,我问清楚了,这两个人和郑南衣进宫门时都涂了一样的丹蔻,其他人都没有。
宫远徵:还有上官浅的发簪里面发现是白鹿中毒的解药,现在白鹿姑娘中毒在徵宫呢。
宫尚角面对着自己抚养长大的弟弟,神色温和的点了点头说。
宫尚角:下次动手要和侍卫们一起,他们就是保护你的,不要自己一个人的莽撞的冲上前去,哥哥会担心的。
宫远徵:好的,哥,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宫尚角说完,便带着两人走出了女客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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