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眠的匕首刺入墨时敛脖颈的瞬间,刀锋像是扎进了一团粘稠的沥青。
没有血……
刀刃被苍白的皮肤缓慢吞噬,金属与血肉交融,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墨时敛的喉结滚动,颈侧的肌肉纤维如活物般蠕动,将匕首一寸寸吞没。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弧度,眼底闪烁着玩味的光……
"第几次了?"他轻声问,声音带着金属质感的回响,"十七次?还是七十次?"
洛眠的手指还握着刀柄,可匕首已经消失了一半。
他猛地抽手,却发现刀柄也被黏住了……
墨时敛的皮肤正在融化,像某种液态金属,缓慢地爬上他的手腕。
"你总是学不乖。"墨时敛低笑,伸手抚上洛眠的脸颊,指尖冰凉得不像活物
"明明知道伤不到我,却还是忍不住要试。"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掌心凭空凝出一柄漆黑的短剑……剑身泛着暗红色的纹路,像是干涸的血痕。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刀......"他的笑容扩大,眼底的病态愉悦几乎要溢出来,"不如换我试试?"
话音未落,短剑已狠狠刺向洛眠的胸口!
“锵! ”
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炸开。
陈昊的身影挡在洛眠面前,手中的钢管勉强架住了短剑。
他的右眼还缠着渗血的绷带,左眼却死死盯着墨时敛,呼吸粗重。
"滚开!"他低吼,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墨时敛的笑容丝毫未变,甚至更加愉悦。
"啊,陈昊。"他的语调轻快,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我等你很久了。"
短剑突然变形,剑身如毒蛇般缠绕上钢管,金属扭曲的刺耳声令人毛骨悚然。
陈昊的虎口被震裂,鲜血顺着钢管滴落,可他却死死握着,不肯退后半步。
墨时敛歪了歪头,目光越过陈昊的肩膀,直直看向洛眠。
洛眠看着他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病态——他知道墨时敛不会伤害他,哪怕他现在正用剑指着他的心脏。
但陈昊不知道。
"你以为他能救你?"墨时敛轻笑,短剑猛地发力,钢管应声断裂!
陈昊踉跄后退,却被突然从地面窜出的金属触须缠住了脚踝。
"你以为......"墨时敛一步步逼近,短剑的尖端抵上陈昊的喉咙,"他能改变什么?"
陈昊的瞳孔收缩,喉结滚动,可他的眼神依旧凶狠。
"杀了我啊!"他嘶吼,"你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吗?"
墨时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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