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游戏 (3-1)

洛眠的指尖还残留着墨时敛脖颈的触感……冰冷、柔韧，像某种非人的生物组织。

他的匕首已经完全被吞噬，连刀柄都没留下。

墨时敛低笑一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疼吗？"他轻声问，指腹摩挲着洛眠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

"下次用更锋利的刀试试？"

他的语气温柔得近乎宠溺，仿佛刚才被刺穿脖颈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洛眠的呼吸微滞，还未反应过来，墨时敛已经一把将他拦腰抱起！

"既然你这么不乖......"他贴着洛眠的耳垂轻语，呼吸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那就玩个游戏吧！"

洛眠被放在一张铺满丝绸的软椅上。

墨时敛的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解开了他校服的第一颗纽扣。

"别动。"他轻声命令，从一旁的银盘中拿起一支细长的画笔，蘸了蘸某种泛着珍珠光泽的液体。

笔尖落在洛眠的眼下，轻轻勾勒。

"泪妆。"墨时敛专注地描绘着，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很适合你。"

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在皮肤上凝固成晶莹的珠光。

洛眠的睫毛颤动，却真的没有动……不是出于顺从，而是某种更深的、近乎本能的畏惧。

墨时敛满意地笑了。

他拿起一枚镶嵌黑宝石的耳钉，在洛眠的耳垂上轻轻一按——没有疼痛，只有细微的电流感，耳钉便自动吸附在了皮肤上。

"定位器。"他愉悦地解释，"这样你就不会走丢了。"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瓷盘，食物被切割成完美的小块。

墨时敛坐在洛眠对面，银叉上插着一块裹着酱汁的牛肉。

"张嘴……"他命令。

洛眠的唇抿紧。

墨时敛不慌不忙，银叉转向自己的手腕，轻轻一划——鲜血涌出，滴落在牛排上。

"现在，"他将染血的肉块递到洛眠唇边，"吃下去。"

洛眠的瞳孔收缩。

"或者......"墨时敛的视线扫向房间角落——那里摆着一个玻璃展示柜，里面是洛眠曾经用过的物品。

牙刷、钢笔、甚至是他睡觉时抱着的枕头，"我烧掉它们。"

洛眠的指尖陷入掌心。

最终，他缓缓张口，咬住了那块染血的肉。

墨时敛的笑容扩大，眼底的病态愉悦几乎要溢出来。

"乖。"他奖励般地抚过洛眠的发丝，又叉起下一块食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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