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鸿擦着染血的长枪,看红绡突然换上兔子耳朵发饰,狐火纹身还在脖颈处隐隐发烫。
她捧着人奶陶罐小口喝着,奶渍沾在嘴角,突然抬头用打量的眼望他:"人奶好喝~"
他忍不住笑出声,铁手套蹭过她发顶:"可爱小狐狸。"红绡脸颊泛红,尾巴在身后晃成毛绒球:
"晚上奖励你哦~"肖鸿挑眉:"要飞机?"她突然用狐尾卷住他腰带,耳尖发红:"包你满意~"
帐外传来处决俘虏的惨叫,肖鸿摸着她尾巴尖的金铃:"这乱世,我也算恶魔少爷了。
"红绡突然咬他喉结,狐火在指尖忽明忽灭:"小鸿,会纳妾吗?"他低头吻去她嘴角的奶渍,长枪斜靠在人皮帐篷上:"活到那天再说。"
月光透过帐篷破洞,照亮红绡手腕上未愈的咬痕——那是白桃上次抓她时留下的。她突然抱着肖鸿腰侧,把脸埋进他染血的衣襟:
"要是我被白桃杀了......"话未毕就被他捂住嘴。肖鸿的铁手套擦过她狐火纹身,轻声道:"那我就把她的心挖出来,给你熬汤。"
远处传来西吴士兵的哄笑,有人正把俘虏扔进滚油锅里。红绡却盯着肖鸿铠甲上的狐狸吊坠——那是她用白桃掉落的狐毛编的。
她突然笑出声,舔掉他下巴的血珠:"今晚的飞机,要在人皮榻上做~"肖鸿猛地抱起她,长枪挑开帐帘时,正看见士兵用活人骨头拼"西吴必胜"的字样。
他踢开挡路的颅骨,对着怀里蹭他下巴的红绡低语:"等杀了白桃,给你抓一百个处男当人彘玩。"
红绡的尾巴缠紧他脖子,狐火在两人相贴的胸口炸开。
帐外的惨叫声与嬉笑声中,她望着肖鸿眼中映出的自己——戴着兔子耳朵,嘴角沾着人奶,却在乱世里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她突然咬住他耳垂,声音混着狐火爆裂声,在血腥气里格外清晰:"小鸿~今晚还要用白桃送我的九尾鞭呢~"
金銮殿的铜鹤香炉里飘着人骨香,皇帝刚把宠妃的头骨酒杯搁在龙书案上,就被接连的急报砸懵了。
“大王!又有人造反了!”带血的塘报拍在龙纹地砖上,溅起的脑浆糊了近侍一脸。
“东边犯法,西边造反,南边反抗,北边……北边守军把帅印熔了做尿壶了!”须发皆白的老臣拽着皇帝的龙袍,官靴下还踩着前日被杖毙的谏官眼珠。
皇帝突然抓起砚台砸向他额头,朱砂墨混着血珠喷在“正大光明”匾额上:“废物!全是废物!”
“看来陛下不适合当王了。”禁军统领的长枪突然刺穿皇帝后心,龙袍下渗出的血迅速染红蟠龙御座。他抽出枪尖,对着满堂文武冷笑:“诸位,扶新帝!”
话音未落,就有大臣捧着染血的传国玉玺扑过来,玉玺缺角处还卡着先帝的指甲。
新帝登基那日,龙椅是用七十二个反叛者的头骨拼成的。当“奉天承运”的诏书念到“开仓放粮”时,殿外突然扔进个装满人肝的木桶——
那是刚从抗旨的州官肚子里挖出来的。新帝用金镶玉筷子夹起块人肝,对着跪拜的群臣笑道:“从今往后,敢说‘百姓’二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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