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搜捕仍在继续,却始终没有那灰衣男子的踪迹。卢凌风命人守住各条要道,自己则带着苏无名等人返回醉仙楼,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卢凌风:“那人身手不弱,对长安街巷了如指掌,绝非普通书生。”卢凌风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茶杯都晃了晃,“而且他出手狠辣,匕首上还淬了毒,显然早有准备。”
苏无名:苏无名眉头紧锁:“他今日现身,说明郡主的计策奏效了。他果然只对‘跳舞’的女子感兴趣,即便郡主与先前的舞娘风格迥异,也引来了他。”
褚樱桃:褚樱桃擦拭着剑:“可惜让他跑了。不过至少确定了他还在长安,没躲起来。”
费神医:费神医在一旁补充:“那匕首上的毒我瞧了,是‘牵机引’,发作极快,若中了招,半个时辰内便会四肢抽搐而亡。此人不仅懂杀人,对毒物也很熟悉。”
薛环站在一旁,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里仍有些后怕
方才那男子甩出匕首的瞬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不能让郡主出事
此刻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对方的凶狠——若不是自己反应快,恐怕已经倒下了
郑相宜:“薛环,”郑相宜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茶,“别太自责,那人身手确实诡异,能从卢少卿手下逃脱,并非你的过错。”
薛环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心里也暖了些
薛环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心里也暖了些
薛环:他看着郑相宜清澈的眼睛,认真道:“下次不能再让你冒险了。”
郑相宜:郑相宜淡淡一笑:“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今日虽跑了,但未必会善罢甘休。三位舞娘的死,定有更深的缘由,我们得从她们的过往查起。”
卢凌风:卢凌风点头:“郡主说得是。苏无名,你明日带人去查三位死者的籍贯、亲友,看看有无交集。褚樱桃,你去打探江湖上是否有擅长用毒、刀法精准的独行客。”
“是。”两人应下
裴喜君:裴喜君忽然开口:“我记得王掌柜说,那怪人总在舞娘跳舞时出现,眼神很怪。会不会……他不是冲着‘舞娘’来的,而是冲着‘舞姿’来的?”
众人一愣
苏无名:“喜君的意思是?”苏无名追问
裴喜君:“三位舞娘都擅长胡旋舞,而胡旋舞源自西域,动作以旋转为主,讲究快速轻盈。”裴喜君回忆着画像,“或许凶手与胡旋舞有什么渊源?”
费神医:费神医捻须道:“这倒有可能。世间痴人不少,为了某种执念铤而走险的也不在少数。”
卢凌风:卢凌风站起身:“不管是执念还是仇恨,总得查个水落石出。今晚大家先回去歇息,明日分头行动。”
夜色更浓,醉仙楼的灯笼一个个熄灭,只留下几盏昏黄的在风中摇曳
薛环护送着郑相宜的马车,一路小心翼翼,直到马车驶入郡主府大门,他才松了口气,在郡主门外守了许久,确认房内一切安好,才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众人便按计划行动起来
苏无名带着衙役查访三位舞娘的住处,发现她们竟都来自西域的石国,十年前随商队来到长安,因舞姿出众被醉仙楼掌柜看中,留在了楼里
三人关系亲如姐妹,平日里除了演出,很少外出,也没什么仇家
苏无名:“石国?”苏无名看着卷宗,若有所思,“石国去年曾遭大食国入侵,国王被斩,百姓流离失所。她们会不会是那时逃到长安的?”
路人男:衙役点头:“听邻居说,她们偶尔会提起家乡,语气很是伤感。”
另一边,褚樱桃在平康坊的酒肆里打探消息
这里三教九流汇聚,消息灵通
褚樱桃:她找到一个相熟的江湖郎中,递过一锭银子:“打听个人,擅长用‘牵机引’,刀法精准,近日在醉仙楼附近出没,穿灰衣,戴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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