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三“王”鼎立 (3-2)

Gaster隐藏在长袍袖子下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他直视着Sans那闪烁着蓝光的眼窝，声音依旧平稳，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冰冷：

GASTER：“Sans，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么。空间物理是一门严谨的科学，不需要捕风捉影的臆测。如果你对监控数据感兴趣，可以明天来实验室申请调阅。现在，请让开。”

他的话语带着明确的逐客令和上位者的威严。

Sans脸上的笑容不变，但那跳动的蓝光似乎微微黯淡了一瞬。他耸了耸肩，侧身让开了道路：

sans：“行吧行吧~严谨的科学。您忙您的，博士。这大冷天的，我还是回去啃我的‘热狗’比较实在。”

他晃了晃手里的面包棍，转身，慢悠悠地朝着另一个方向“滑”去，仿佛真的只是出来散步偶遇。

Gaster看着Sans消失在街角的背影，镜片后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GASTER：(这个骷髅……比预想的麻烦。)

他没有停留，加快脚步，迅速没入了通往金色长廊的幽暗小径。

然而，在街角的阴影里，Sans的身影如同融化般消失。下一秒，他出现在一片被厚厚积雪覆盖的屋顶上，空洞的眼窝中蓝光幽幽闪烁，远远地、无声地锁定了Gaster离去的方向。

sans：(……例行巡查？骗鬼呢。那方向……是坠落点。老G……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sans：（还是说，你我其实……都一样，都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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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长廊边缘，那片盛开的毛茛花丛在永恒光芒下依旧灿烂，只是在这深夜时分，显得有些寂寥。Gaster的身影出现在花丛旁。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如同雕塑般站立，惨白的手指从长袍中伸出，掌心向下，对着花丛下方的土地。

一股无形的、极其细微的探测波动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这波动并非魔法，更像是某种基于空间频率的扫描，极其隐蔽，难以被常规手段察觉。他的目标很明确——寻找异常的生命反应或残留的决心能量。

GASTER：(……没有？)

Gaster微微皱眉。

GASTER：(难道猜错了？还是……藏得更深？)

他收回手，目光扫过花丛，最终落在那片被压塌的草地上——那是Chara坠落时留下的痕迹。他蹲下身，极其专业地戴上手套，拿出小巧的采集工具，小心翼翼地从草叶和泥土中刮取了一些深褐色的、已经干涸的血迹样本。动作精准而高效。

GASTER：(……至少，有了这个。)

他将样本管收起，站起身。他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感受着什么。他的身影几乎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

而在花丛下方深处，Flowey的根茎紧紧蜷缩成一团，叶片都在微微颤抖。它那强大的感知能力，清晰地捕捉到了地面上那个恐怖的气息——Gaster！

那个被Frisk警告过的、极度危险的家伙！

他竟然真的找来了！而且……还有一个同样让它毛骨悚然的气息，虽然更远、更隐蔽，但那股懒散下隐藏的、如同黑洞般的深邃感……

小花：（等等…是Sans！那个骷髅怎么也在这里？！）

小花：(卧槽！卧槽！卧槽槽槽槽槽！！！)

Flowey的内心在疯狂咆哮，用尽了它贫瘠词汇量里所有能想到的脏话。

小花：(Frisk你个乌鸦嘴！真TM来了！还买一送一？！这俩煞星怎么凑一块了？！一个面条精一个骨头精！老子招谁惹谁了？！)

它连根须都不敢动一下，拼命地压制着自己所有的生命波动和能量气息，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块真正的石头。它甚至不敢“听”得太清楚，生怕被上面那两个怪物察觉到自己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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