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晏屹川抱着我坐在海棠树下,古旧梳子在月光里泛着温润的光。女子的虚影化作星子散了,晏屹川说“云皎棠,连魂魄都在助攻我们,这命中注‘笃’,逃不掉啦”,我把脸埋进他校服,闻到雪松味里混着檀木香,像两个世纪的爱意,终于在此刻相拥。
第五章 反套路助攻:晏父的“老顽童”心机
晏父又来催婚时,抱着本族谱笑得像老狐狸。我和晏屹川正躲在海棠树后紧张,他突然喊:“小屹!我可查到啦,当年殉情的恋人,根本没托孤定娃娃亲!是你太爷爷,暗恋我太奶奶,编了这故事骗婚!”
我们惊得撞落海棠花,晏父却笑得更欢:“不过呢——”他晃了晃手里的新聘书,“你们太爷爷的套路虽老,架不住你们俩真有缘分!这新中式聘书,我和你云姨可是找大师算过,比娃娃亲还灵!”
晏屹川耳尖通红,把我往身后藏:“爸!你…你这是骗婚!” 晏父挑眉:“骗的是两百年前的‘娃娃亲’,守的是你们两小无猜的真心!再说了——”他冲我眨眨眼,“小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把聘书撕了!”
我望着晏父孩子气的脸,又看看晏屹川发红的眼,突然笑了:“晏叔叔,聘书留下吧。毕竟…命中注‘笃’,不管是两百年前的执念,还是您这‘老顽童’的套路,我们都认啦。” 暮色里,海棠花簌簌落在聘书上,像给这场跨越百年的“骗婚”,添了最甜的注脚。
聘书这事定下没几天,晏家老宅就热闹得像过年。晏父拉着我和晏屹川,把族谱翻出来“认亲”,指着两百年前那页泛黄的纸,说太爷爷定娃娃亲时,海棠花也开得这么好。晏屹川耳尖又红,却紧紧攥着我手,在族谱前,我们的名字被他用铅笔轻轻圈在一起。
云姨端来刚做好的桂花糕,笑骂晏父“老不正经,折腾孩子”,可眼里的欣慰藏都藏不住。晏屹川趁没人注意,往我嘴里塞了块桂花糕,甜香在舌尖散开,就像这一刻我们的心。
后来晏父不知从哪个旧箱子里,翻出两百年前预备的“定亲信物”——一对红绳串着的相思豆玉佩。他执意要给我和晏屹川戴上,说“老规矩里的心意,得接上” 。晏屹川无奈地任由父亲折腾,等长辈们笑着散去,他把我抵在族谱柜旁,耳尖还带着方才的红,轻声说“不管是两百年前的缘分,还是现在,我要的从来都是你” 。窗外,暮色中的海棠花又簌簌落下,落在我们相握的手上,把这份跨越时光的情,染得愈发清甜 。
后来有次家族聚会,我戴着那对相思豆玉佩帮云姨摆盘,族里几个小辈凑过来,叽叽喳喳问“娃娃亲的故事”。晏屹川被他们拉着当“故事树”,从太爷爷那辈的期许,讲到晏父“骗聘书”的乌龙,最后红着脸说“现在啊,是我和小棠要一起续写这份缘” 。小辈们听得出神,有个小丫头拽拽我衣角:“姐姐,以后我也能有这么浪漫的缘分吗?” 我笑着摸摸她头,看向晏屹川,他正用温柔得能溢出水的眼神望我,我说“只要心怀真诚,缘分总会以惊喜模样来敲门呀” 。
日子悠悠过,晏父总爱拉着我俩拍“复古全家福”,说要把新故事添进老相册。有回整理旧物,我发现太爷爷那辈预备的聘书草稿,边角处画着小海棠,和晏父给我们的新聘书竟有几分呼应。晏屹川抱着我笑:“原来缘分早就在岁月里埋下伏笔,两百年前的纸笔,如今成了我们的见证。”
到了海棠花再开得繁盛时,晏父神秘兮兮说要补“传统仪式” 。他带着我们去了老宅后园的海棠树,树洞里藏着两百年前留下的酒坛,启封时酒香混着花香飘满园子。我们喝了“结缘酒”,晏父把当年太爷爷写的“缘分期许”递给我们,泛黄纸页上的字早已模糊,可新的故事正清晰书写——就像此刻,晏屹川替我别好被海棠花勾住的发丝,而我们的未来,还长,还满是这跨越时光的甜 。
秋风卷着桂花香漫进老宅时,晏屹川忽然凑到我耳边,眼睛亮晶晶说:“云皎棠,咱们用后园的桂花,做回太爷爷提过的糖渍桂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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