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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博文：有事说事。

杨博文感到耳根发热。

张函瑞：好吧好吧，不逗你了。

张函瑞压低声音，

张函瑞：我查到了点关于左奇函前乐队的消息，有点复杂。明天中午老地方吃饭？

杨博文皱了皱眉

杨博文：好。

挂断电话，左奇函已经端着两盘意面从厨房走出来

左奇函：张函瑞？

嗯。杨博文收起手机，

杨博文：他和张桂源...似乎进展很快。

左奇函把盘子放在小茶几上

左奇函：张桂源是个好孩子，音乐学院的尖子生。我在几个音乐节上见过他表演，钢琴弹得很棒。

杨博文尝了一口意面，惊讶地挑眉

杨博文：好吃！

左奇函：对吧？

左奇函得意地笑了，

左奇函：我的拿手菜。巡演时跟一个意大利乐队学的。

他们边吃边聊，话题从音乐跳到文学，又转到各自的学生时代。杨博文发现左奇函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博学，尤其对古典文学的见解独到。而左奇函则被杨博文偶尔流露的幽默感逗得大笑——这种笑容与舞台上那种标志性的、撩拨观众心弦的笑不同，更加真实、放松。

不知不觉，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一点。

杨博文：我该走了。

杨博文站起身，

杨博文：明天还有早课。

左奇函跟着站起来

左奇函：我送你。

杨博文：不用，叫个车就行。

左奇函：那我陪你等车。

左奇函坚持道。

夜色已深，小区里安静得只剩下虫鸣。两人并肩站在路灯下，影子在地上交叠。

左奇函：博文

左奇函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

左奇函：谢谢你今天来。

杨博文转头看他，发现左奇函的眼睛在路灯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琥珀色，里面盛满了说不清的情绪。

杨博文：我很开心。

杨博文轻声说。

一辆出租车缓缓驶来。左奇函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杨博文的手腕

左奇函：音乐节...一定要来。

杨博文点点头，转身上车。透过车窗，他看到左奇函站在原地，直到车子转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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