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解下亵裤,忽然听到隔间木板传来极轻微的“叩叩”声。桃书一愣,凑近木板低声问:“谁?”
“是我。”马文才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
“我没事。”桃书失笑,“我又不是女子,怕什么验身?”
他话音刚落,隔壁忽然没了动静。桃书疑惑地侧耳倾听,只听到马文才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似乎就在木板另一侧。他心里一动,故意放轻脚步,走到木板旁,指尖轻轻蹭过潮湿的木纹。
“马文才,”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该不会是好奇我长什么样吧?”
“你……”马文才的声音骤然拔高,又迅速压下去,带着一丝气急败坏,“胡说什么!”
桃书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带起细微的共鸣,透过木板传到隔壁。他能想象出马文才此刻耳尖泛红、眼神慌乱的模样,心里那点因验身而来的不适顿时烟消云散。
“好了好了。”桃书收起玩笑,快速解下亵裤,“我尽快完事,省得你在外头干等。”
他转过身,背对着木板,正要让执事查验,却忽然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背上。桃书猛地回头,只见隔间上方的通气窗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窗外,墨发被晨露打湿,贴在额角,正是马文才!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马文才的目光正落在他裸露的后背上,那流畅的背部线条,腰窝处的凹陷,还有水珠顺着脊椎滑入亵裤边缘的弧度……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什么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一步,通气窗“砰”地一声合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谁在外面?!”执事厉声喝道,提着棍子冲了出去。
桃书站在原地,看着合上的通气窗,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能想象出马文才刚才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就是怕别人占了他便宜 自己先来占了再说。
他快速穿好衣服,走出隔间时,正看见马文才站在廊下。见到桃书出来,他猛地低下头,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连脖颈都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桃书!你来得正好!”执事指着马文才道,“这小子鬼鬼祟祟趴在窗上,定是不安好心!”也不怪执事如此大惊小怪,实在是桃书生的太好,在这男风盛行的当下,着实不安全了些。
桃书走上前,替马文才整理了一下略微褶皱的衣领,语气平淡地对执事说:“误会了,他只是看我进去太久,担心我罢了。”
“担心?担心需要趴窗?”执事见桃书显然不信,恨铁不成钢的反问道。
桃书笑了笑,凑近执事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实不相瞒,我自幼体弱,曾有过在浴堂晕倒的经历,马文才是怕我出事,才一时情急。还请执事通融则个。”
他说得半真半假,语气诚恳,执事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马文才,又看了看桃书,最终哼了一声:“下不为例!”
执事走后,浴堂里的人也渐渐散去。桃书看着依旧低着头的马文才,故意叹了口气:“马文才,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趴窗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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