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天空烧成橘红色时,我们在礁石后找到一间废弃的渔屋。谢舟生起火堆,海腥味混着木头的焦香在小屋里弥漫。我蹲在火边烤螃蟹,蟹黄的香气让肚子咕咕叫,谢舟笑着揉我的头发,把最后一块玫瑰酥塞进我嘴里。
"明天去镇上买张床吧。"他突然说,手指在火堆里拨弄着木炭,火星溅在他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我想起他病历单上的"肺癌晚期",心脏猛地一缩,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胸口:"你的病......"
"早好了。"他打断我,从衬衫口袋摸出个药瓶晃了晃,里面的药片撞出清脆的响声,"周老先生找的国外医生,说再吃半年巩固药就行。"火光照在他脸上,我突然看清他眼角的细纹——原来这三年,他也在偷偷变老。
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的声响。谢舟突然把我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大小姐,对不起。"他的声音发颤,"当初骗你说病危,是怕你不肯走......"
我捂住他的嘴,咸涩的眼泪滴在他手背上:"别说了。"火塘里的木柴噼啪作响,我想起梦里他倒在玫瑰花丛的样子,突然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谢舟低喘着吻上来,火光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渔屋外的海鸥突然惊飞,翅膀的影子在墙上投下大片晃动的阴影,像极了三年前周家宴会厅的水晶灯,旋转着,把我们的命运缠成解不开的线。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吻去我眼角的泪
他的吻带着海水的咸涩和玫瑰酥的甜香,指尖擦过我被泪打湿的脸颊,烫得像火。火塘里的火星溅在脚边,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按在火堆旁——那里有道浅疤,是三年前在天文台为我捡病历单时,被铁架烫伤的。
"还疼吗?"我用舌尖舔过那道疤,谢舟的身体猛地一颤,反手把我压在草堆上。木柴爆裂的声响里,他的衬衫纽扣蹭着我的锁骨,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那枚钻石发簪。
"大小姐......"他的吻落在我胸口,声音闷在布料里,"别离开我。"
悠悠于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